長街上所有看到他們的人,爭先恐后給他們讓道,唯恐慢了一步,就被慕見木借機(jī)發(fā)難。
看到這幕,慕見木引以為榮,臉上的神色更得意了。
直到他們拐進(jìn)一條人煙稀少的小巷,一群身穿黑衣的人攔在他們前面,他們臉上得意的笑才略加收斂。
幾人面面相覷,感到新奇,在天樞州,他們慕氏宗族的地盤上,竟然還有人敢攔他們的路。
慕見木擰著眉,盯著前面幾個黑衣人,惡聲惡氣道:“好狗不擋道!識相的話,就趕緊滾開!你們木爺爺我今天心情好,不想動手,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其余慕氏宗族的弟子也附和道:“沒錯,你們以為你們擋的是誰的道!睜大眼瞧好了,我們身上佩戴的族徽是什么!”
慕氏宗族的族徽于三千州人而言并不陌生,他們想,但凡有點眼力見的,看清他們身上慕氏宗族的族徽,就該立馬讓開,可偏偏他們面前的幾個黑衣人是沒有眼力見的。
聽到他們的威脅,他們非但沒有讓開,反而往前更近了一步。
察覺到來者不善,幾人的心倏然沉了下去。
“木哥,這幾個人似乎是來找茬的,我們該怎么辦?”
慕見木眼神兇狠:“還能怎么辦,狠狠教訓(xùn)他們啊,讓他們知道,不是什么人都是他們可以得罪的!”
他一聲令下,幾個慕氏宗族弟子立即將靈器召喚了出來,狠狠道了句“敬酒不吃吃罰酒”,便擺陣向幾個黑衣人攻去。
片刻后,幾個慕氏宗族弟子倒在血泊中,失去生息。
黑衣人取下頭上的兜帽,露出面容,正是時初幾人。
時初拿出易容丹遞給寂夜、花青影他們,須臾,他們就幻化成了地上幾個慕氏宗族弟子的模樣。
時初頂著慕見木的臉,將他強(qiáng)搶來的靈寵放歸了自由。
剛剛他們在對付慕見木幾人時,靈寵就嚇得暈了過去,因此并沒有看到時初他們易容成慕見木幾人。
當(dāng)靈寵再次醒來,就發(fā)現(xiàn)自己孤零零地躺在小巷子里,地面上的血跡,連帶著空氣中的血腥味都消失得無影無蹤,這里仿佛什么也沒有發(fā)生過,讓它深深懷疑自己昏迷前看到的是自己的噩夢。
靈寵搖了搖頭,想不明白的事它不再去想,現(xiàn)在唯一可以確定的是,它又獲得了自由,它可以去找它的主人了!
另一邊,時初他們來到了慕氏宗族的府邸前,用腰間的身份令牌順利進(jìn)了府邸。
這里說是一個府邸,實則更像是一個龐大的宗門。
整個慕氏宗族依山而建,光他們一個家族,就占據(jù)了整座山,遠(yuǎn)遠(yuǎn)望去,宏偉又壯觀。
慕見木在慕氏宗族的身份,是旁支中一個弟子,因為天賦在他所在的那個旁支中算得上是上乘,所以奪得了進(jìn)入慕氏宗族主宗,進(jìn)一步發(fā)展的機(jī)會。
但在慕氏宗族主宗,修煉天賦好的弟子,猶如過江之鯽,慕見木來到這里后,修煉天賦在其他弟子面前,就排不上什么名號,因此在慕氏宗族主宗,一直都是無關(guān)緊要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