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向北被我說得啞口無言。
"行了,陸同志,時間不早了,你該回去了。"
"知青,你就不能給我一個機會嗎?"
"什么機會?"
"重新開始的機會。"
我搖搖頭:"沒有機會了,陸同志,我們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陸向北的臉色變得很難看:"是因為有別人了嗎?"
別人?我愣了一下,隨即明白了他的意思。
"陸同志,你想多了,我現(xiàn)在只想做生意賺錢,沒時間考慮其他。"
"那為什么不愿意回來?"
"因為沒必要,"我如實回答,"陸同志,我現(xiàn)在過得很好,為什么要回到過去?"
陸向北愣住了:"你覺得跟我在一起不好?"
"不是不好,是沒意思。"
這話說得很重,陸向北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
"沈知青,你太過分了。"
"過分?"我冷笑,"陸同志,什么叫過分?是你說要離婚的,現(xiàn)在又說我過分?"
"我"陸向北被我說得無話可說。
"行了,陸同志,該說的我都說了,您請回吧。"
陸向北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最終還是離開了。
看著他的背影,我心中毫無波瀾。
這一世,我絕不會再為任何人委屈自己。
我要讓所有人知道,離開了陸向北,我過得更好。
半年后,我的服裝生意已經(jīng)做到了整個燕京城。
不僅有三家直營店,還有十幾家加盟店。
每個月的純利潤超過兩萬塊,這在當(dāng)時是個天文數(shù)字。
我也從當(dāng)初的沈知青,變成了人人尊敬的沈老板。
很多人開始打聽我的身世,想要和我攀關(guān)系。
其中不乏一些有頭有臉的人物。
這天,我正在總店查賬,突然進(jìn)來一個中年男人。
"請問是沈老板嗎?"
"我是,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