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依你所言,這兩日你靜心養(yǎng)病,我晚些再來看你?!?/p>
說完他起身離去。
待那玄色衣袍消失在屏風后面,宋祁靈躺在床榻,兩眼空空的望著雕花床頂,如同一具沒了力氣的尸體。
沒多久,紫靈湯的藥力逐漸發(fā)作。
她感到五臟六腑都絞痛起來,一下又一下,綿延加重。
豆大的汗珠順著額角流下,宋祁靈臉色慘白,蜷緊了身子。
守床的侍女見狀,忙喂她服下鎮(zhèn)痛散,但收效甚微。
“郡主,要不要奴婢請王爺過來……”
宋祁靈忍著劇痛,搖頭。
“不必。”
不必再叫他。
往后所有的事,她都會自己抗住。
不再依靠他,不再依靠任何人。
直到明月高升,夜色降臨,宋祁靈還虛弱的躺在床榻上,渾身無力。
房門忽然被人推開。
桓冷律驟然闖進來,攜風帶雨,面頰發(fā)紅。
宋祁靈撐著身子起來,有些驚異。
“皇叔……”
桓冷律見了她,喉結滾了滾,眸色愈發(fā)赤紅。
他大步走過來,不由分說將宋祁靈抵在床上俯身親吻……
濃郁的酒意撲面而來,宋祁靈大腦一片空白,下意識掙扎反抗,卻沒有半分力氣。
“玉兒……”
桓冷律一邊親,一邊低聲呢喃。
宋祁靈腦袋轟的一下:“桓冷律,我不是她,不是她!”
破碎的聲音在暗夜里輕如鴻毛,桓冷律根本沒用心聽,動作越來越粗暴。
“撕拉!”
布帛四裂,紅燭搖曳,床榻嘎吱震響。
頃刻間,素錦的床單上,落紅點點。
不知過了多久,
身上的男人終于一臉饜足的閉目沉沉睡去。
唯有濃濃酒氣與紛亂的氣息縈繞床榻,令宋祁靈幾乎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