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紅腳步一頓,“我們自己會想辦法!”
覃芮芯氣得哇哇大叫了起來。
該死的!怎么何睿一家都是茅坑里石頭啊,又臭又硬,送上門的好處都不要!
她這么一叫,把奶茶店的員工都嚇得躲了起來,以為來了個神經(jīng)病。
程渺渺不知道這些事,她今天來上班,特地來得早了一些,因為她昨晚和秦特助打電話的時候他無意中提到說覃柏深今天會早到。
她已經(jīng)到公司來上班了,也回到了程家,那他答應過她的事也該兌現(xiàn)了。
所以她趁著其他人還沒有來,快步來到了總裁辦公室,敲了敲門。
覃柏深看到走進來的程渺渺,眼底流露出了一絲意料之中的嘲諷。
程渺渺假裝沒看到,徑直走到他辦公桌前不遠處停了下來,看著他認真地說道:“我答應你的事我已經(jīng)做到了,我希望你答應我的事,你也能做到。”
覃柏深以為她指的是何智的事。
“我勸你不要濫發(fā)好心,免得被人利用了,到時候牽連的還是你自己。”
“這就不勞你費心了,你只管做就行。還有,請你以后不要再以權壓人,他們都是些普通的人,承受不住你這種人的刁難!”
“你有什么不滿盡管沖著我來,不要去傷害我身邊無辜的人!”
“你有你的軟肋,我也有我的。你是金貴的瓷器,而我就是塊石頭,大不了魚死網(wǎng)破!”
程渺渺不顧他越來越黑的面色,徑自說完轉身就走。
“你給我站??!”覃柏深喝住了她,語氣里難掩怒火,“你把話說清楚了!”
程渺渺頭也不回,“你自己做過什么你自己清楚,堂堂覃總,拿出點魄力來,別做那些敢做不敢承認的掉價事,與你身份不符合!”
她拉開總裁辦公室的門走了出去。
覃柏深直接被氣笑了,可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表情又緩緩收了起來,眼里閃過了一絲惆悵。
原本被人誤會,栽贓莫須有的罪名是這種感受。
那她當年背負超速駕車撞人逃逸的罪名,心中又會是何種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