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此地再往前,就是王公貴族聚居的宅邸了。若無十成把握,貿(mào)然入內(nèi),驚擾大人,實(shí)為不妥。不妨先離開此地,從長計(jì)議可好?”
姚倩淑道:“不勞昶公費(fèi)心,證據(jù)已經(jīng)非常充分,此行必能抓到兇手,否則蕭麥提頭來見?!?/p>
“啊?”蕭麥一愣,“提誰的頭?”
楊昶瞥了蕭麥一眼,道:“以蕭少俠的身份,恐不足以做保吧?”
“看來,昶公還不知道蕭麥的身份?!币皇缫晦D(zhuǎn)身,向蕭麥招手,“世侄且過來,向昶公行師弟之禮。”
“世侄”?
“師弟”?
這都啥啊?
蕭麥一頭霧水,但料想姚倩淑自有主張,便照吩咐上前,向楊昶抱拳行禮:“蕭麥參見師兄?!?/p>
楊昶眉梢微挑,掠過一抹意味深長的眼神:“蕭少俠,竟是姚前輩的侄兒?”
“是時(shí)候,向天下公布世侄的身份了?!?/p>
這時(shí),捕門、將門、內(nèi)監(jiān)、不良府、談忘司、黑龍寺,及其他大大小小的京城勢力,已經(jīng)涌入密道,停在了楊昶三十步之外的距離。
但因密道狹窄,故而人數(shù)雖多,只有各方勢力中,最有頭有臉的人,才能站在隊(duì)伍前列。
饒是這些成名的大高手,也不敢靠得太近,萬一兩大絕世高手突然開戰(zhàn),離太近會有性命之虞。
蕭麥心道,姚倩淑究竟要唱什么戲?
好在,蕭麥的情緒一旦激烈波動(dòng),眼球就會像刀割一樣疼痛。
所以,他早就學(xué)會了控制自己的心情,順便也練出了一副喜怒不形于色的冰塊臉。
再加上小半張臉,尤其是眼睛,被一張暗紅色的眼罩遮擋。
沒人能透過他的表情,看出他此刻的迷茫和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