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宇辰,你剛被醫(yī)院開除,難道還想因?yàn)榇蛉吮蛔テ饋韱??”蘭素未不愧為心機(jī)深沉之人,此刻雖然也有些驚慌失措,但仍不忘利用手中的籌碼來威脅陳宇辰。
“閉嘴!”程杰斯怒目圓睜,冰冷的聲音如同寒風(fēng)刺骨。他心中僅存的對蘭素未的溫情,早已在她暴露真面目的那一刻煙消云散。他不是優(yōu)柔寡斷之人,知道該如何取舍。眼前這個女人,已經(jīng)不值得他再為之傷心。
“自以為是的女人!”陳宇辰輕輕搖頭,眼中閃過一絲不屑。他一把抓住黃賀添的脖子,將他整個人提了起來。緊接著,一連串清脆的耳光聲響起,黃賀添的臉迅速腫脹起來,仿佛變成了一個豬頭。
這還是陳宇辰?jīng)]有用力,否則的話,黃賀添的腦袋恐怕早已成為一灘爛泥。
“陳宇辰,你瘋了!趕緊住手,我要報警了!”蘭素未無視程杰斯的怒喝,轉(zhuǎn)而沖著陳宇辰大聲呵斥。她一邊讓外面的人去叫保安,一邊掏出手機(jī),準(zhǔn)備報警。
然而,陳宇辰卻仿佛置若罔聞。他提著黃賀添,如同提著一只小雞般輕松。走到辦公桌后,他猛地一用力,將黃賀添狠狠地扔在了地上。巨大的撞擊力使得地板都在顫抖,黃賀添更是痛苦地咳嗽起來。
“咳咳……”黃賀添艱難地喘著氣,臉上滿是痛苦與恐懼。剛才臉被打還只是疼痛,可脖子被掐住時,他幾乎窒息?,F(xiàn)在又被狠狠地摔在地上,他感覺自己仿佛被五馬分尸了一般,全身骨頭都快要散架了。
“老程,給我揍他!出了事我頂著!”陳宇辰風(fēng)輕云淡地說道,仿佛地上躺著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條狗、一只螻蟻,可以隨意踐踏。
短暫的遲疑之后,程杰斯終于下定了決心。他咬緊牙關(guān),猛地一腳踹了上去。這一腳,凝聚了他所有的憤怒與不甘。而黃賀添,則在這重重的一腳下,徹底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他已然決意放手一搏,即便身陷囹圄亦在所不惜。男人確應(yīng)為家庭傾盡心力,但絕不能以尊嚴(yán)為代價。
盡管拳腳之力不及陳宇辰,他依舊將黃賀添打得哀嚎連連。
“你們,竟敢對我動手,我誓要讓你們付出代價!”黃賀添終于能開口,歇斯底里地咆哮著。
“打你?呵呵,銷售部眾人在此,我為何偏要打你與那四人?只因你們欠揍!”陳宇辰將黃賀添昔日之辱,如數(shù)奉還,字字鏗鏘,句句在理。
在一片沉寂之中,黃賀添的言辭如鋒利的刀刃,劃破了室內(nèi)的寧靜:“剛才那么多實(shí)習(xí)生,偏偏只有陳宇辰被陷害,這絕非偶然,肯定是他自己有問題?!?/p>
此言一出,仿佛一塊巨石投入了平靜的湖面,激起了層層波瀾。然而,這樣的邏輯,卻如同那些荒謬至極的鍵盤俠言論——他們認(rèn)為女孩之所以被施暴,是因?yàn)榇┲^于漂亮,卻從未將矛頭指向真正的施暴者。這種論調(diào),無疑是卑鄙下流、恬不知恥,毫無三觀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