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力氣,打在周勁臀上如同瘙癢,打得周勁嘴角直翹,他傾身,吻著那氣鼓鼓的唇說:“想給你一個驚喜。”
是挺驚喜的,第一下,付東緣的身子就酸了,后面不論是表情還是聲音,都不大能控制得住。
等汗干的這段時間,付東緣同周勁聊起大牛家的幾個兄弟,問:“春旺要是來約你去打獵,你去不去?!?/p>
周勁以前的回答一定是:“不去。”
這回他想了想,然后說:“去?!?/p>
付東緣樂了,又問:“他們兄弟幾個約你去泅水,你去不去?”
周勁想也不想道:“去。”
付東緣嘴角翹得更高了,說:“大牛家的五個,瞧著都挺能游的,比賽的話,你能游贏哪一個?”
周勁自信道:“都能贏?!?/p>
付東緣喜歡自信到眉毛都揚起來的周勁,這樣的表情對他來說實在難得,這年頭沒個相機真是太可惜了。
付東緣翻到周勁上頭,搬正他的臉,用自己的眼睛做相機,認認真真地記錄,“你再挑一個我看看。”
周勁挑了,付東緣歡喜得要去親他的眼睛。
某些人夜里笑得歡樂,睡一夜起來,需要扶著腰下床時,就樂不出來了。
他叫“罪魁禍首”來扶著自己,想地去灶屋弄早飯,走了兩步,姿勢實在別扭,被“罪魁禍首”打橫抱起,放回床上,勒令休息。
對外宣稱是:“阿哥今天病了?!?/p>
兩小只知道阿哥生病,很緊張,各自來看過一次,后面結伴又來,伏在阿哥床頭噓寒問暖。
付東緣用薄被裹著自己,裝作很虛弱。其實身體好著,只是腰部以下有些不適。
周勁讓他躺著,那就躺個小半日。
小半日躺完,床上吃床上喝,搭個午覺,下床又是一條好漢。下午付東緣就能去菜地里勞作了,拔草、松土、給菜園潑水,照做不誤。
小樓與眠眠不知阿哥這回生的是什么病,好得這么快,上午病殃殃的,下午就生龍活虎了。
兩個孩子單純著,單純地為阿哥好起來而高興。
傍晚,吃過晚飯,天上的云變得有些不同尋常。
大片灰黑色的云從天邊飄來,覆蓋了橙色的霞光,漸漸的,那云變得像墨汁一樣濃,剎那間,還有閃電劃過。
周勁看過,面色凝重地對哥兒說:“今夜這雨小不了,怕是要連下幾日?!?/p>
雨水天氣,影響最大的,是地里的瓜。
付東緣同樣面色凝重,腦袋飛快地思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