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極度興奮起來,再給劉桂芳右臉打了一巴掌,淫笑著扳開她的手臂,撲了上去。
第二天一早,張保國早早就起來了,翻箱倒柜的翻出了自己那件中山服穿上,抹點豬油把頭發(fā)收拾的錚亮。
對著鏡子左右觀摩,直到自己感覺還算帥氣,這才哼著歌出了門。
周秀蘭在堂屋吃了飯,看到他的身影暗自奇怪。
用手杵了杵丈夫,“哎你說,這個張保國這么早哪里去?天天在家啥事不干,今天出去肯定是有見不得人的事情!”
劉振華喝了一口豆?jié){,無奈極了,
“哎呀管他干啥?管他干啥去,只要不做啥傷天害理的事情就行,吃吧吃吧,吃完上班去!”
“嗯,我還是覺得不對勁,我倒要看看他到底有什么幺蛾子!哎你最近單位咋樣?”
劉振華掀起眼皮看看外面,“還行,也還景氣,只是聽說好像要招兩個人,可以學習手藝?!?/p>
周秀蘭聽完放下了碗,若有所思。
這天上班的時候周秀蘭心里都一直思索著事情,這個張保國是想干什么?不看個究竟她心里總覺得不踏實。
好不容易熬到了中午吃飯的時候,她來不及吃飯,在食堂打了飯,拎著保溫盒匆匆趕回了家。
還沒走到院子里就聽到里面?zhèn)鱽砼思饫男β暋?/p>
這一聽,周秀蘭心里明白了。
好呀,又是那個田學英,也就是張保國的媽。
“兒呀,你這房子我都說了不錯,有把握嗎?是不是不用搬出去了?”
“這可不?你兒子我在這里可是住了七年時間了,這房子早就是我的了!
等我拿了錢和房產(chǎn)證,就去開個飯店!到時候接你們二老來過好日子!”
張保國的聲音傳來。
“可是我和你媽聽說,那個周秀蘭自從醒來可是像變了個人似的?
不光棒打鴛鴦,拆了老大的婚事,收拾起自己的孩子比收拾外人還厲害?
咝,保國呀,你沒被她收拾吧?”
張鐵柱的聲音傳過來。
“爸媽,你媽放心吧。那個老太婆,早晚都要死的。我根本不怕她!他說啥我聽著就行,敢說教我,我就說教她女兒。
你們是不知道,我已經(jīng)找人談好了未來。至于那個劉桂芳,被我拿捏的死死的!
天天被她那個媽壓迫的不成樣子了,昨天還跟我說,也巴不得她父母早點去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