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肩扛著一袋子靈米,坐在執(zhí)事的桌子上。
“我們扶搖峰就我一個人,這么多年了都沒領(lǐng)到你們什么東西,就不能多給點嗎?”
執(zhí)事不耐煩的揮揮手,“不行啊,宗門的規(guī)定豈是我能決定的?”
蔣琪只能無奈放棄,從桌上跳了下來。
一想到扶搖峰上的三張嘴,她就滿臉愁容。
美人憂愁,執(zhí)事和旁邊的弟子看得一陣心軟。
誰讓她長得美呢?
“蔣琪,來來來?!?/p>
執(zhí)事抿了抿唇,拿出一個儲物袋丟到桌上。
“這里面是一些靈草和靈米的種子,自己帶回去種一種?!?/p>
蔣琪眼前一亮,這些種子要是買的話,得花不少錢呢!
“謝謝執(zhí)事!”
執(zhí)事是個年輕的小伙子,被蔣琪這么一看,脖子瞬間紅透了,立刻低下了頭。
這一低頭,就看到蔣琪腰間空蕩蕩的。
要知道像蔣琪這樣的劍修,從來都是劍不離手的,而且還不肯把劍放到儲物袋里,必須別在腰間,總說劍是他們的老婆。
人人都說劍修堅毅冷淡,但他卻覺得劍修挺悶騷,成天把老婆掛在腰間炫耀。
“你劍呢?”
一提到那傲嬌的劍,蔣琪滿臉無奈,對著執(zhí)事大倒苦水。
“你是不知道這劍多難伺候,我之前買了個劍穗給它戴上,它飛得亂七八糟,還跑到別人臉上,我以為它不喜歡,就把劍穗拿了下來,結(jié)果它不理我了,到現(xiàn)在也不知道跑哪了。
劍器心,海底針??!”
執(zhí)事輕咳兩聲,低聲道:“別說了……別說了……”
蔣琪不明所以,覺得后背有些涼,伸手一摸,冰冷的觸感讓她渾身發(fā)毛。
蔣琪機械地轉(zhuǎn)過身,她的青鏨劍被劍鞘包裹著,漂浮在她身后,一動不動。
“那個……你聽我解釋……”
她話還沒說完,冰冷的劍鞘抽了她一嘴巴子,隨后消失不見。
蔣琪委屈的捂住自己紅腫的臉。
“你知道這一個大逼斗對我幼小的心靈造成多大的傷害嗎?”
宗門院的弟子們眼觀鼻鼻觀心,原來劍是劍修的老婆,這一點是真的??!
蔣琪沒有臉再待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