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呢?”明琬yan尾桃紅未散,替他解開衣結dao,“我看看你的傷?!?/p>
聞致an住了她的手,低啞dao:“傷已痊愈,無礙?!?/p>
“你說不算,大夫說了才算?!泵麋拈_他的手,將衣服往xia一拉,果然看到結痂的傷chu1紅zhong發(fā)tang,好在并未破pi裂開。
明琬皺眉看了片刻,而后起shenxia榻。
聞致拉住了她,半截shenzi探chu榻外,抿著唇問她:“去哪兒?”
他這副樣zi,著實與平日凜然不可犯的冷漠搭不上邊,敞開的衣襟xia盡是清晰結實的線條。明琬知dao他一時半會改不過這個患得患失的ao病,便放緩聲音dao:“去拿化瘀鎮(zhèn)痛膏?!?/p>
聞致這才松開了手,視線跟隨著明琬的步伐挪動,唯恐一眨yan她就會消失不見。
上藥時,聞致忽然dao:“今夜開始,我會睡在這?!?/p>
明琬抹藥的指tou險些戳j他傷kou里。
他這人還是如此,因為缺乏安全gan,不愿輕易相信別人,所以總是急于將一切握在掌心。
“若是我不肯留你呢?”明琬qiang作鎮(zhèn)定dao。
“你搬去nuan閣也是一樣。若不肯搬,我可以幫你。”聞致對答如liu,顯是安排好了一切后路,疏堵結合。
他的“幫”,絕對不是正常人的“幫”。
“何況,夜已極深。”聞大人拿chu朝堂談判的架勢,繼續(xù)曉之以理。
明琬的確累了,收拾好藥罐,將手指拭凈,坐回榻上dao:“勞煩聞大人給我騰個位置,天大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