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壓了壓頭上的棒球帽,也走到了觀賞魚缸的最佳位置那里,看起了魚。
“阿嚏!”
半夜氣溫有些低,我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從我來之前就一直在的那人,似乎終于發(fā)現(xiàn)了我的存在似的。
那人還挺高,面無表情低下頭來與仰起頭來的我,在對視的片刻,我淡淡挑起眉。
他視線在我臉上停留片刻后,又移開了,重新看起了魚。
似乎在那缸魚面前,我毫不起眼。
嚯,還是個高冷的帥哥。
我不以為然的聳肩,低頭開始找煙和打火機。
也沒自信到就覺得我露出的這半張臉能有多驚艷,就能讓他給認出來。
煙是找著了。
打火機不見了。
更重要的是,我包里的東西都不見了。
錢包,化妝包什么的
這些東西都放哪里來著的?
…
我望著空蕩蕩的包,沉默不語。
過半天。
“帥哥,借一下打火機?”
看到了臺面上的打火機,我拽了拽那位高冷酷哥的衣袖,滿臉堆笑。
“…”帥哥很好說話。
但準確來說他又沒說話,只是高冷的揚了揚下巴,示意我自己拿。
我點上煙。
遇事別慌,先吸上一口再說。
然后趁著還給他打火機的時候,又用禮貌的語氣說,“能再借我兩千日元打車回家嗎?我錢包丟了?!?/p>
“…”嗯嗯,帥哥終于肯施舍我眼神了。
是那種「我不是很想信你,也不是很想借你」的冷酷神情。
我坦然自若的把包打開給他看,并信誓旦旦的承諾,“我會還你的,你只要給我聯(lián)系方式的話,我就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