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柳盯著屠夫,好像要用目光殺死他,“你不配當兄弟!”
屠夫問,“為什么?”
小柳怨毒的說,“你當了將軍,兄弟們呢,你給我伍長什長,把兄弟們當人了嗎?”
屠夫依舊平靜,“給你個百夫長,讓你帶百人,你配嗎?”
一句話,把小柳問住了。
屠夫說,“那天的戰(zhàn)況,我已經了解了,你連幾十個人都帶不好,憑什么讓我把兄弟們的命交給你。
你們是我兄弟,軍營里那些就不是嗎?
讓你們當伍長,什長,是為了讓你們從頭做起,給你們一個機會。
從底層學習帶兵打仗,有我在,你們早晚會升職。
如果我是你,那天不會全體沖鋒,既然海族的寄生螺不怕死,那就讓一部分去送死。
等城防兵放松警惕,再忽然殺出。
城防軍經歷了寄生螺悍不畏死的進攻后,面對第二次進攻,定然會軍心大亂。
到時候,你想殺秦升,丁天攔得住幾個人?
他是元嬰期,但元嬰期殺人也不是一巴掌十幾個人。”
小柳瞪著眼睛,大聲吼道,“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你就是沒看得起兄弟!”
小柳知道屠夫說的對。
可越是這樣,他就越是接受不了。
他可以接受屠夫是個不顧兄弟的小人,但為什么,是他誤會了屠夫呢?
屠夫站起來,無奈的嘆了口氣,“好了,我不想見你的,是城主非讓我來見你一面。
該說的,我都說了。
小柳,你是個聰明人,兄弟里面就你腦子最好使。
可是你為什么沒有動你的腦子想一想,荒城中要求每個人都有身份牌,不準私自買賣米面糖鹽,為什么你們卻可以走私?”
這句話,讓小柳的腦袋嗡的一聲。
他從來都只是認為,是他聰明,是他每次都能躲避城防兵的搜查。
從來沒想過,是因為屠夫的原因。
小柳流著淚,懺悔道,“大哥,是我錯了,求你,給我一次贖罪的機會?!?/p>
屠夫說,“你身體里住過海族,用你去前線當炮灰,我都得防備你會不會再讓海族住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