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伙計就沒有多想,直接開罵道,“我和你說話你耳朵里面塞了雞毛嗎,能不能聽懂人話,不能聽懂就讓你媽回去給你回爐重造一下?!?/p>
丁天氣笑了。
他是真沒想到有一天,他能被自己堂口的伙計罵的這么臟。
丁天沒有廢話,上前一步捏住伙計的喉嚨,一巴掌抽在聽到臉上。
這一把掌他用了全力,甚至能聽到伙計顱骨被打碎的咔嚓一聲響。
伙計腦袋上流出血,迷迷糊糊的看著丁天,瞬間清醒了。
平日里,他在這堂口除了分堂主就他最大,誰來了不得求著他辦事兒。
別看他還沒筑基期,就憑借著他是分堂主小舅子的身份,就能橫著走。
那些金丹期的高手,為了討好分堂主,也得對他客客氣氣的。
這也讓他覺得自己在這荒城就能橫著走,不需要對誰表示尊重。
沒想到,今天撞到鐵板了。
伙計努力擠出一個笑容,“總……總堂主。”
丁天手上用力,咔嚓一聲捏斷了伙計的脖子。
他朝著后院走去,想要看看自己這個分堂主在干嘛。
后院中,分堂主正在兩個女人的身上哼哧。
其中一個是伙計的姐姐。
還有一個人是藥堂中某個伙計的老婆。
自從藥堂經(jīng)歷了上次的事件后,人員大幅度變動,他憑借著金丹期的實力,也從一個普通的執(zhí)事,搖身一變成了分堂主。
忽然得來的權(quán)利讓他的野心和欲望極度膨脹。
最初他還能忍著,后來嘗試著去利用職權(quán)做一些自己的事情。
當他發(fā)現(xiàn),這樣做并不會有人發(fā)現(xiàn),他的欲望開始膨脹。
隨著時間的推移,他的欲望越來越大,越來越強烈,他想得到的東西越來越多。
于是,他開始試探丁天。
藥堂中,他唯一怕的就是丁天了。
分堂主開始減少上繳的藥材,留作己用。
而丁天當時忙著重建,每天培訓(xùn)煉丹師,和秦升對線,事務(wù)繁忙,沒時間搭理他。
這就讓他明白了,在城西,自己說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