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跟著走了幾位小的世家的人。
他們曾經(jīng)與宋無憂之間關(guān)系并不親切。
最后這房中卻只剩下江家,夏家和萬家。
他們?nèi)沂亲钤缦胍问雷诱驹谕粭l線上的。
雖然如今與那宋世子捆綁的最深。
別人或多或少還能夠想盡法子脫罪。
可一旦東窗事發(fā),他們個個都逃脫不掉國法的審判。
“這些年,一直都是我們哥幾個互相扶持,才走到今日這一步,看來如今…終究最后還是剩下你我兄弟?!?/p>
江大人站起身拍了拍他二人的肩膀。
“早之今日,何必當(dāng)初,那時我們本就該信你的話?!?/p>
終究化作一句富貴迷人眼罷了。
——
宋鶴眠始終冷眼旁觀,而大理寺卿的手很快。
憐月知道宋鶴眠雖然想救宋無憂,但卻又恨他怎能與蠻族人相合。
暗地里憐月卻與那位自己曾經(jīng)幫助過的比亞將軍取得了聯(lián)系。
看著比亞將軍送回來的信,憐月最終還是拿到了書房放在他的手邊。
“我知你不想我與比亞將軍他們往來,更不想讓人知曉,我曾經(jīng)也與他們相識,但是你看看這封信再說吧?!?/p>
這封信雖然是用蠻族之人的字體所寫,但是憐月早就已經(jīng)找了心腹轉(zhuǎn)化成漢文。
而上面的意思。
卻是宋無憂不僅與蠻族人合作,更是與伊爾合作,不知販賣了多少人命到蠻族。
甚至如今那西王庭中。
那王子身側(cè)床榻之人,說不定還是這京城的美人被販賣過去的。
而那王子身上佩戴之物,所用之器皿,也多的是從京城販賣過去的物件。
“這書信…雖不能夠直接證明宋無憂確有通敵叛國之意,但至少他曾經(jīng)與敵國主將往來?!?/p>
若僅僅只是那些人命,那自然是可以被擺平的。
可如今眼下卻是通敵大罪,不管是宋無憂也好,還是那些氏族。
就算想要花錢擺平,卻也無能為力。
“難為你了,原本你就不愿意與那些人往來,這還是為了我去討了這封書信,讓我知道他原本的模樣?!?/p>
憐月伸出手牽著宋鶴眠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