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臺上。
宋鶴眠終究有些放心不下憐月和魅煙公主二人。
特意去說動了皇后下去走上一趟。
他們四個男人卻站在高臺。
“你看,都說了李家那位并沒有表面上的那般柔弱,心里想的可比我們這些男人不知多了多少,也就只有你自認為自家夫人還是那個隨意便能被欺辱的主。”
徐恩延似乎早就已經知道結局。
原本就不曾多看了那處兩眼。
一旁坐著的定遠侯更是。
只是一味的添了些飯菜,放在了定遠侯夫人手上。
“有時真不知你到底了不了解你家這個夫人。”
定遠侯夫人推開了定遠侯的手,那目光中卻帶著幾分譴責。
“你家夫人好歹也曾經是…拼盡了一切從邊疆那些蠻族的手中將你帶回來的人。真不會以為這女子之間的幾句閑話,便能夠打破她心中的防線吧。”
對于那些事,宋鶴眠自然很是欽佩憐月。
可是在那件事情上卻是一道疤痕。
“若是我并不知道…我自然知道此事對她無足輕重,可就是知道,所以才會越發(fā)的放不下心來?!?/p>
他看著皇上,朝著人行了一禮。
“陛下,我…”
皇上自然知道宋鶴眠心中糾結。
但憐月坦蕩如初,就說明心上所在乎的那個人,早就已經不是宋無憂了。
“你家這位夫人厲害之處,可是誰都抵不上的,與其擔心你家夫人,我好好擔心你的人才是?!?/p>
他伸手拍了拍宋鶴眠的肩膀。
“宋無憂的是如今是逃脫不掉了,今日這場宴會是朕借口,將你們從侯府叫出來,也是為了商量商量對策?!?/p>
天子也終有無奈之時。
“那些個大臣…如今逼得緊,又有暮縣,你可不知,江家那對父子全都將過錯推到了宋無憂身上,如今是蠻打算著讓宋無憂陪葬?!?/p>
宋無憂的手漬不干凈。
可這江家上下也從來都沒有干凈的人。
然而他們卻毫不在乎,反而只想將所有過錯全都推到宋無憂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