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今天他不服軟,不光蘭緹斯自己也得脫層皮!
“傅少這事是我的錯,我認錯!我現(xiàn)在就同意江晚的辭職申請,從今天開始江晚和我蘭緹斯再無任何關(guān)聯(lián)!”
傅時堰聞言幽淡目光落向許州,“許州,都錄下來了嗎?”
許州晃了晃手機,“傅總,都拍下來了。”
轉(zhuǎn)瞬,傅時堰冷眼掃向白峰,寒聲警告:“如果之后你再敢找江晚麻煩,澳城再無蘭緹斯?!?/p>
白峰聽后暗暗握拳,卻只能咬緊牙應(yīng)聲:“傅少放心,我白峰說到做到?!?/p>
傅時堰調(diào)轉(zhuǎn)腳步,剛要走又驀地停下。
白峰見狀心頭一緊。
這小子還想干嘛?
“既然你是自愿同意江晚離職,那違約金……”
沒等傅時堰說完,白峰當即了然,立刻從懷里掏出剛才的巨額支票交給了許州。
看著大步離去的傅時堰幾人,白峰只能氣得干跺腳。
這下可好,他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回到車上,傅時堰把車鑰匙扔給了許州,自己轉(zhuǎn)身坐進了后排。
江晚還沒來得及喘口氣,一股附著松木冷香的森寒氣息朝她撲來。
等她抬眼看去,正對上傅時堰那雙深幽的黑瞳。
“脫了?!?/p>
男人薄唇幽幽吐出兩字。
“什么?”
江晚怔住,以為自己聽錯了。
直到下一秒傅時堰親自伸手去扯她上衣紐扣。
男人溫熱指尖觸及江晚微涼肌膚時,她驚呼出聲。
“傅時堰,你想干什么?”
她用盡所有力氣將人推開,顫抖的雙手死死抵在胸口,滿眼驚恐地怒視著傅時堰。
傅時堰眼眸浮現(xiàn)寒意,聲音冷得像淬了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