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一想,幸好我學(xué)習(xí)不好,沒被那個女人盯上,要不然豈不是成了冤大頭?”
“高衍風(fēng)光了這么久,沒想到這次栽這么大個跟頭,求他的心理陰影面積?”
“你們懂什么,沒準(zhǔn)秦?;ㄋ降紫戮褪窍矚g他呢,四年男女朋友,該做不該做的都做了,高衍也不虧?!?/p>
“是啊,能白玩四年?;ǎ仓盗?!”
“那也得他有命玩,這事鬧大,你當(dāng)章家會放過他?”
“章家在申城手眼通天,生意遍布全球,高衍這輩子怕是完了。”
“談個戀愛把自己一輩子都搭進(jìn)去,你們說他冤不冤?”
“他冤不冤我不知道,但秦?;ㄊ莻€禍水無疑了?!?/p>
“就是,明明自己有婚約在,還釣著高衍,這不是害人精嗎?”
“要是學(xué)校查明真相,取消她的學(xué)歷才好?!?/p>
“這種人怎么配進(jìn)京大?”
“我要是高衍,肯定立馬跟她撇清關(guān)系?!?/p>
“撇清有什么用,你以為章家會放過他?兩人在一起四年,哪個男人能忍受得了?”
“……”
直到在比賽會場落座,這種言論還在絡(luò)繹不絕地傳進(jìn)秦舒予耳朵。
余子航走過來:“你還好吧?”
“挺好的,不好的應(yīng)該是他們才對?!鼻厥嬗璩哐芩诘姆较蛱Я颂掳?。
余子航順勢望過去:“我問的不是這事,我是問你有沒有頭疼?”
他抬手指了指自己腦袋。
“沒??!”秦舒予看著他:“你頭疼啊,看來你不適合喝酒,下次別喝了。”
“是不能喝了?!庇嘧雍接行┬奶摚虑厥嬗璨煊X出什么,想問問,又不敢細(xì)問。
余子航抓了抓腦袋:
“昨晚大家都喝多了,有些話你別往心里去,大家沒別的意思,就是對你真心服氣,愿意跟著你做項目。”
“我知道啊,我沒想多?!鼻厥嬗柙谒绨蛏吓牧伺模?/p>
“師兄,我有男朋友了,所以你們都不是我的菜,放心吧,我不會干那種喪心病狂的事?!?/p>
余子航好一會沒緩過氣,呆呆地看著秦舒予:“有男朋友了?。∧恰玫?,真挺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