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輝本就有傷在身,再加上追趕了這么遠的路,體力已然不支。
反倒是二狗絕境之中爆發(fā)出來的力道,格外的強大。
一寸長一寸強,大腿總是比胳膊長了太多,在匕首刺到身前的時候,提前踹到了對方的胸口。
這一腳過去,愣是將劉輝踹了一個人仰馬翻,倒著翻了個跟頭才停下。
“你他娘的,老子弄死你!”
二狗也紅了眼了,此刻他根本想不到太多。瘋了一般撲上去,和劉輝扭打了起來。
情急之下,只盯著對方頭上的傷口處不斷捶打。
劉輝雖然不怕死,但他卻吃不住身上的疼痛。
一時間,被二狗打的慘叫連連,手中的匕首也無力再握,雙手不斷的抱著腦袋試圖抵擋。
奈何這些動作就是徒勞,面對一個失去理智的人,不管是求饒還是抵抗,都沒有任何作用,除非能將對方制服。
漸漸的,劉輝抵抗的動作越來越小,甚至連聲音都逐漸消失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二狗也許是打累了,也許是發(fā)現(xiàn)對方?jīng)]有威脅了。
等到他起身的時候,身上的棉襖已經(jīng)被鮮血所染紅。
他看著自己沾滿鮮血的雙手,大腦瞬間冷靜了下來,緊接著便是無盡的恐懼再次襲來。
“劉輝,你他娘的別給我裝死,起來!”
二狗反應極快,一把將地上掉落的匕首抓在手里,一邊保持著戒備,一邊慢慢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