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星杳喜歡奢華,當季的新衣,珠寶首飾,他從來都是準時填滿姜星杳的衣柜。
姜星杳習慣喝一杯熱牛奶,只要他在家里,她的牛奶都是他親手熱的。
可不管如何,姜星杳對他的態(tài)度,卻好像從來都沒有變過,她一直都是少言寡語的,話少,連眼神也很少給他。
還有他們那個不怎么愉快的新婚夜…
久而久之,靳擎嶼便連家也不想回了。
那時候他就在想,反正姜星杳已經(jīng)是他的太太了,他覬覦想要霸占的珠寶已經(jīng)被他收入囊中了,這樣就夠了。
他給她優(yōu)渥的生活,讓她得以養(yǎng)尊處優(yōu),過著像曾經(jīng)在曲家一樣的公主生活,她就應該這輩子都不離開他的,他一直都是這樣想的。
他從沒有想過,走投無路求到他們家來的姜星杳也能那么干脆地離開。
舍棄掉他給的一切。
長久的無言,一直持續(xù)到醫(yī)生給周恪元檢查完了身體。
周恪元又朝著要找姜星杳,姜星杳趕緊去了病房,周恪元一看到姜星杳,立刻就高興了起來,拉著姜星杳問她有沒有哪里受傷。
靳擎嶼也跟了進來。
他看到這一幕的時候,眉心擰得緊緊的,眼睛里有郁色充斥翻涌。
他也沒有錯過姜星杳臉上恬淡的笑。
心里又一次酸脹,名為嫉妒的情緒幾乎要充斥滿心臟的每一個角落。
他的太太,和隨便一個剛認識的人,都可以這樣溫和,唯獨對他,永遠都是冷著一張臉。
接近兩年的夫妻關(guān)系,他和她還是陌生得像是陌路人。
他又一次強行壓抑住想要直接把人拽走的想法。
他不能這么做,至少暫時不能。
不然,他和姜星杳就真的是陌路人了。
靳擎嶼忽然看向了周懷宴,他說:“周總,我讓人訂了地方,晚上一起吃個飯吧,正好我也該好好感謝感謝周總,這段時間替我照顧太太?!?/p>
太太兩個字,被他咬得很重,那雙眼睛也一直占有欲十足的盯著姜星杳的背影。
“我們已經(jīng)離婚了,你說話的時候注意稱呼,還有,我和懷宴哥之間的事,跟你沒關(guān),你少把事情往自己身上攬?!苯氰靡宦牭浇鎺Z找周懷宴,之前在帝都時,那些不好的記憶,一下子就撲面而來。
靳擎嶼總是這樣,一聲不響地就插足他的社交。
她和沈明訴只是最正常的朋友關(guān)系,到了他嘴里就成了那些亂七八糟上不了臺面的關(guān)系。
之前是在他們的婚姻存續(xù)期間,靳擎嶼發(fā)瘋也就算了,可現(xiàn)在他們都已經(jīng)離婚了,她不能再讓靳擎嶼仗著那些可笑的,陰暗的占有欲再去影響她周圍的人。
“沒事,靳總既然想請客,我也不好拂了靳總的面子,正好晚上沒事,就一起去吧?!敝軕蜒缯f,他語調(diào)里帶著些許的意味深長,渾不在意,靳擎嶼有些古怪的態(tài)度
“可…”姜星杳想起之前靳擎嶼做的那些事,就覺得有些不安,她猶豫著,靳擎嶼說:“那就晚上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