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是極品道基沒錯,可劍道天賦……未必能及得上劍癡吧?”
平子劍摸了摸下巴,嘴角又勾起那抹頑童似的笑。
“不過試試也好,能讓石門亮個光,就說明是塊好料子,要是連點反應都沒有,嘖,那極品道基怕是光長修為,不長劍道悟性?!?/p>
他壓根沒指望杜山河能打開禁制。
劍癡當年可是能憑劍意斬落元嬰修士的狠人。
杜山河一個剛筑基的毛頭小子,就算是極品道基,能在劍意上超過劍癡?
那也太離譜了。
他真正的心思,是想借著這禁制看看杜山河的根骨。
修仙一道,道基重要,悟性更重要,尤其是劍道。
沒那股子一劍破萬法劍意。
就算道基再好,也成不了頂尖劍修。
“反正那洞府空著也是空著,讓他碰碰壁也好?!?/p>
平子劍嘀咕著,加快了速度。
等明天去看看。
要是杜山河能讓禁制的符文亮幾分,他就再多傳幾招基礎劍法。
要是連反應都沒有,那也只能嘆口氣,全當撿了個只有道基的花瓶。
另一邊。
杜山河在石門旁站了片刻。
他盯著門上流轉的符文,眉頭微蹙。
這些符文扭曲纏繞,看似雜亂無章。
卻隱隱透著一股凌厲的鋒芒,像是無數(shù)柄小劍在交織旋轉。
“這禁制……不像普通的符文陣?!?/p>
他伸出手指,輕輕碰了碰其中一道復雜的符文。
指尖剛觸碰到符文的剎那,異變陡生!
“嗡嗡嗡!”
那道符文突然爆發(fā)出刺眼的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