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卿落:“或許,這也是李朝靖翻身的一個(gè)機(jī)會(huì)呢?”
鄧嬤嬤一拍大腿:“哎呀,對(duì)呀!他若是徹底倒向允王,指不定還真能保他這一回了!”
李卿落‘哼’了一聲:“不過,我會(huì)讓他如意嗎?”
“他們膽敢謀害我的祖母,就都該死?!?/p>
鄧嬤嬤嘆了口氣,才又想起一事來:“對(duì)了姑娘,咱們上午去珍饈酒樓,被將軍府的人給差點(diǎn)抓到行蹤了?!?/p>
“那些家丁去酒樓鬧事,恰好那楊欽武又在,這才避免了梅霜的麻煩。”
李卿落:“楊欽武?他怎么天天往我酒樓跑?有機(jī)會(huì),我還得見他一次才行!”
那潘璃和沁玉公主的事,迷霧重重。
李卿落總覺得,或許和南嘉的事情會(huì)有些牽扯。
她想知道那晚在昭華殿外究竟發(fā)生了何事。
或許楊欽武會(huì)知道。
肅王自那晚下棋后,便再也沒有來過桂園。
府里只有啞奴們,李卿落和一群嬤嬤,大家每日都相處的很融洽,只是祖母一直還未醒。
三日后,青松觀。
時(shí)隔數(shù)月,李卿落再次回到青松觀,早已物是人非。
不過,她今日來此并非是敘舊的。
李卿落戴上面紗,就連鄧嬤嬤和張嬤嬤還有雀兒鶯兒都遮了臉。
她們要了一間廂房。
張嬤嬤還說,若是老夫人在就好了,可以去從前的小院歇腳。
不過她們今日不能暴露身份,所以即便身上揣著鑰匙,也不能去。
李卿落在廂房剛剛坐下,鄭嬤嬤就來稟道:“姑娘,他們都來了,就在隔壁院子?!?/p>
李卿落喝了一口茶立即起身:“走,好戲又要開場了?!?/p>
桐花樹下。
劉卿珠一身白衣,手中絞著帕子,紅著眼睛含著淚光,一副破碎易折的楚楚可憐模樣,目光幽幽的望著李恪川。
“阿兄,你終究還是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