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將李元萍狠狠推開,力氣之大,讓她直接摔倒在冰冷的炕席上。
“你,你干啥你?!?/p>
聲音因為太過憤怒而變聲,他手指哆嗦著指向的李元萍,怒吼道。
“你叫誰名字,你塔碼在老子炕上,叫陸峰?”
“李元萍,你是不是跟了別的男人了,是不是陸峰那個王八羔子?”
巨大的恥辱感沖垮了劉順良本就脆弱的致命點。
他平時是窩囊,是沒本事,可哪個男人能忍受這種事情。
在自己家炕上,自己媳婦嘴里喊著別的男人的名字,尤其還是那個讓他心里本就有點發(fā)酸的陸峰。
“誰讓你這么沒用?!?/p>
“我什么時候像個女人?!?/p>
李元萍被這么吼,從迷亂中驚醒,朝著他哭罵反駁道。
聞言,劉順良他翻身下炕,手忙腳亂地摸索著,一把抽下了自己那條腰帶。
啪。
這哭嚎和慘叫在夜里傳出去老遠。
隔壁幾戶人家的燈都亮了一下,但很快又熄滅了,沒人愿意摻和這種丟人的家事
第二天清晨,陸峰早早醒來。
睜開眼,鏖戰(zhàn)一夜的媳婦還躺在炕上,丫丫則是被她抱在了懷里。
即使昨晚運動量有些大,現(xiàn)在的精神依舊飽滿。
他穿好大衣下了炕,心里盤算著,再過幾天就要過年了,得趕在年前把昨天挖來的石斛賣了去。
再買套新棉被,家里還剩下四張狼皮,就讓柳青用來做毛毯子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