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菲菲擤了擤鼻涕。
她哭的花容失色。
化的妝也化了。
盡管如此。
我依然覺得翟菲菲長的很美。
不僅是人。
更重要的是她的。。。很美。
在我無處可去的時候。
只有翟菲菲收留了我。
而且給我的房租比市場價還低了一半不止。
我知道。
這一切都是翟菲菲在幫助我。
俗話說,滴水之恩,涌泉相報。
我看了一眼收拾妥當(dāng)?shù)男欣睢?/p>
索性一腳把箱子踢翻在地。
崔建這件事。
我管定了。
尤其是在見識到翟菲菲所受的傷害過后。
更加堅定了我的決心。
我靈光一閃問道,“翟姐,剛才崔建說去叫人,他背后還有人?”
“他能有什么人?要么。。。是他的債主?!?/p>
翟菲菲回答道。
我好奇的追問,“他的債主?賭債?”
“是的,那些人經(jīng)常到家里來問我要債,大門口都被紅油漆涂了好幾遍欠債還錢,都是我重新找人把字清理掉的?!?/p>
翟菲菲解釋著。
我想了想,又問道,“崔建的債主會替他出頭?不可能吧?”
“應(yīng)該不會。。??墒?。。。”
翟菲菲說到這里停住了。
我本能的問道,“可是什么?”
“萬一他們要霸占房子呢?”
翟菲菲說出了她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