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收拾好東西就離開,沒有猶豫。
我到酒店時,周晚晴的電話剛好打過來。
“你不在醫(yī)院?”
“對。”
我看著手里母親年輕時的照片。
“周晚晴,離婚吧?!?/p>
4
這句話在我心里其實醞釀了很久了。
從前明知不合適,但是始終不甘心。
此時終于說出口,只覺得輕松釋然。
電話那頭沉默了。
幾秒后,傳來孟宇的戲謔聲。
“林哲,你又想嚇唬晚晴?你就是介意我和晚晴出去玩,你真是小氣?!?/p>
他的聲音里透著揶揄,像一只奸計得逞的老狐貍。
果然,周晚晴的態(tài)度冷了下來。
“林哲,你休想用離婚威脅我?我告訴你,這招對我沒用。
“不過,既然你想離,那我奉陪,但你別后悔了來求我?!?/p>
她故意慪著氣。
掛了電話,我面無表情吃著晚餐。
桌上放著早已準備好的離婚協(xié)議。
……
第二天,我剛到別墅。
孟宇就一拳砸了下來。
“混蛋,你為什么要毀了布偶?你為什么這么做!”
他面目猙獰可怕。
一旁的傭人大氣都不敢喘。
我才注意到,被放在桌子的布偶已經(jīng)被燒了一大半。
我反手就是一拳回擊過去。
可是下一秒,我的后腦勺就給重物狠狠一擊。
一陣暈眩傳來。
我捂著疼到麻木的后腦勺,看向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