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問你,一國之君是誰?”林守龍神色恢復(fù)了嚴(yán)肅。
“自然是父皇?!绷职谆卮鸬男⌒囊硪?,不想讓林守龍?zhí)舫雒 ?/p>
“朕再問你,朕在國土之內(nèi),說出去的話與天意有何區(qū)別?”林守龍不急不緩,很像父子間的閑談。
“父皇的話,與天意沒有區(qū)別,因為父皇是天子,您的話就是天意。”林白揣摩了一會兒,沒有摸清楚皇帝的心思,還是按照心中的猜測進(jìn)行回答。
不知是不是錯覺,在他回答完后,林守龍的目光冷了幾分。
那冷漠無情的眸子落在他身上,仿佛煌煌天威。
“既然朕的話就是天意,那么天要你死,你死還是不死?”林守龍語氣漠然的下達(dá)審判。
好家伙,原來在這里等著他呢。
林白聽到這話的那一刻,明白了皇帝先前坐下的鋪墊,都只是為了引導(dǎo)他說出那番話。
然后再順理成章的給他定罪。
不,不是定罪,而是賜死。
既然這樣的話,那他也沒必要客氣了。
“敢問父皇,我犯了什么錯?”林白巍然不懼的開口,“就算是天要亡我,是不是也該有個合理的理由,我才降生一年多,長樂宮都未曾踏出過幾次,又是何時犯下了要以命相抵的過錯?”
“你覺得朕在故意針對你?”林守龍冷笑道,“你有什么值得朕針對的?”
林白不語,只是一味的投去目光。
等待著答案。
皇帝面色驟然冷了下來。
“朕倒也可以告訴你,你的罪不在己身。”
聽聽,這說的什么話?
不在己身?
也就是說,他是頂罪的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