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駱胡子,不閉上嘴你能死嗎?”金安妮冷冷瞥了連毛胡子一眼,很是不悅。
連毛胡子馬上嚴肅起來:“金姐別介意,我這也是為了調和氣氛開玩笑嘛!”
“嘩!”
金安妮手一揚,一杯酒全部倒在連毛胡子臉上,順著胡子往下淌。
“你他嗎的調和氣氛,拿老娘開玩笑?不想活了?”金安妮俏臉慍怒,威嚴四溢,大有女王氣勢。
“錯了錯了!金姐我錯了!”連毛胡子急忙跪地求饒。
要知道,這連毛胡子,也是道上的一號人物,駱威,和李久豪檔次差不多,比喬有梁稍微差一丟丟。
就這樣一個大佬,在金安妮面前,也得誠惶誠恐,可知金安妮的背景有多么的可怕。
“安妮姐,消消氣,我們是來玩的,別壞了心情!”一旁高帥霖笑嘻嘻說道。
他也是常年混跡這些場合的,他的女保鏢魏青鸞,就是他從地下拳擊館里面,挑選雇來的。
魏青鸞此刻也在,她本身也是黑市拳女拳手出身,高帥霖賭拳,她能給出許多專業(yè)意見。
“哼!”金安妮冷哼一聲,“小高,這次我看你面子!”
“謝謝安妮姐了!”高帥霖:“這杯我干了!”
高帥霖一飲而盡。
而這時,卻聽李久豪說道:“怎么回事?怎么還有選手被架上臺的?”
眾人聽他這么一說,紛紛從二樓寬大的落地窗望出去,就見擂臺的一角,一名拳手已經準備就緒。
而另外一名選手,不僅沒有穿專業(yè)的拳擊服侍,更是被兩個工作人員架上臺。
那人不是別人,正是周揚。
那壯漢山哥,說帶周揚去找謝峰,但是,路過拳擊擂臺時,卻說這里找人有個規(guī)矩,先上去打一場,才可以找人。
周揚自然不同意,哪里有這樣的規(guī)矩。
但是山哥叫來一名手下,兩人強硬著就把周揚架上臺了。
當然,山哥收了足夠多的錢,自然要替謝峰辦事。
而對面的選手,謝峰也塞了錢,要求就是不讓周揚活著下擂臺。
“我靠!”這時高帥霖驚愕地大叫:“那個是我兄弟,我兄弟?。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