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哥走到陳嶼面前,打量了他一眼。
“不知這位朋友,怎么稱呼?”
“免貴姓陳,單名一個(gè)嶼?!?/p>
“陳先生,李杰是我侄子,我管教無方,讓這丟人的玩意在我的場子里出老千,我先替他道個(gè)歉?!?/p>
陳嶼冷冷一笑。
“據(jù)我所知,出千按行規(guī)可是要斷手腳的。只是道歉,未免太護(hù)短了一點(diǎn)?!?/p>
“陳先生這么了解賭場的規(guī)矩,可是從你拿牌的姿勢來看,卻是個(gè)新手?!蹦细鐩]有正面回答,眼睛如同鷹梟,緊盯過去,“新手都這么厲害啊,連玩七局,每一局都梭哈,每一局都贏。”
“我李南在賭場混跡二十幾年,還從沒見過這樣的事情?!?/p>
陳嶼冷冷的說。
“怎么,你懷疑我也出千?”
“沒有證據(jù),我豈能妄自猜測?”南哥哈哈大笑,走到牌桌前坐下,“我想跟你玩一局,順便也見識(shí)一下,陳先生出神出化的牌技?!?/p>
跪在墻邊的李杰,連忙興奮的叫起來。
“二叔,跟他玩,贏光他!”
“陳嶼,我二叔的牌技出神入化,你遇到他,休想贏!”
南哥暴喝,“閉嘴,這里沒你說話的份,給我好好跪著!”
“行啊?!标悗Z知道他想考驗(yàn)自己,往椅背上一靠,玩味的一笑,“南哥想玩什么?”
他確實(shí)是出千。
可那又怎樣?
他的天眼,就是出千工具,天王老子來了也查不出來!
“既然陳先生是新手,那就玩簡單一點(diǎn),抽牌猜大小?!蹦细缯f著,從手上摘下一只玉扳指,“我若輸了,就斷李杰的手筋,再加一只古董玉扳指?!?/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