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雋深,“就這么定了。”
陸光宗還想反駁,但所有人都沒意見了,他也說不出什么。
只能勉強(qiáng)先答應(yīng)。
這件事就這樣愉快又不愉快地決定了。
陸光宗和姜斕雪走后,夏南枝也轉(zhuǎn)身回去,陸雋深卻叫住了她。
陸照謙非常配合地閃了。
周圍寂靜無聲,只剩下夏南枝和陸雋深。
夏南枝沒說話。
陸雋深就看著她。
氣氛有些僵。
直到陸雋深開口,“許若晴跑了,最近小心一些?!?/p>
“跑了?她不是被警察抓了,怎么跑的?”
“醫(yī)院,流產(chǎn),趁亂逃跑?!?/p>
夏南枝皺眉,“她真的懷孕了!”
許若晴懷孕算日子不過一個多月,現(xiàn)在已經(jīng)流產(chǎn)了。
夏南枝覺得她可恨又可憐,拼命作死,把自己也害到了這個地步。
“現(xiàn)在怎么辦?”
“在找了。”
夏南枝明白了,“我會小心的。”
剛要轉(zhuǎn)身回去,夏南枝視線注意到陸雋深卷起的袖口,露出的一段小臂上布滿傷痕。
新傷舊傷都有。
有一道傷口她很熟悉,是那次煞刀把她甩出窗外時,陸雋深為了救她,被碎玻璃割傷的。
傷口很深,已經(jīng)愈合了,但看著也是觸目驚心。
新傷看著就更慘了。
“你的手怎么回事?”
陸雋深看了眼手臂。
昨晚摔酒瓶時,被飛回來的碎片劃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