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駕顯然把陸雋深當做了那種人。
陸雋深皺眉,“她是我妻子。”
代駕見多識廣,“都這么說?!?/p>
這時趴在陸雋深懷里的夏南枝迷迷糊糊嘟囔了一句,“陸雋深……傻狗……”
陸雋深眉梢跳了跳,深吸一口氣,“她口中的傻狗就是我?!?/p>
代駕,“……”
江則陪孟初等人,見孟初趴在地上也不是辦法,江則過去小心翼翼地將人扶起來。
哪知喝醉酒的孟初不安分,找到一個借力地點,雙手就攀了上去。
江則嚇死了,連忙推開她。
“啊!”孟初摔進了旁邊的草叢里。
“孟小姐!”
江則手忙腳亂,連忙把摔得亂七八糟的女人扶起來。
孟初閉著眼睛,坐在地上抱著手臂,像一個受傷的孩子,“好疼?!?/p>
“孟小姐,抱歉,我不是故意的啊?!苯瓌t抹了把冷汗,這都是什么差事,陪一個喝醉酒的女人等人,碰又碰不得,推又推不得,急死江則了。
……
陸雋深開了一個房間,將夏南枝抱進房間,放在床上。
夏南枝在大床上滾了一圈,掉了下去。
陸雋深剛轉(zhuǎn)身,就聽到“咚”的一聲。
陸雋深皺眉,大步走過去,把女人抱回床上。
夏南枝翻了一圈,眼見著不安分,陸雋深摁住她,“夏南枝,不要亂動?!?/p>
夏南枝怪聽話的,輕輕動了動腦袋,真的不亂動了,陸雋深視線落在她的腦袋上,磕紅了。
陸雋深心疼地擰眉,拿出手機打電話叫人送來了醫(yī)藥箱。
陸雋深坐在一旁,打開藥酒,用棉簽沾了點,輕輕地涂在她的額頭上,夏南枝覺得癢,抬手抹了抹,陸雋深握住她的手,“別亂動,等下進眼睛里了?!?/p>
夏南枝扭了個頭,繼續(xù)睡得香甜。
陸雋深給她擦好了藥酒,視線卻注意到她被他握住的手上,她手指上的傷還沒處理,傷口破壞了這只手的美感。
陸雋深眸子幽深,沉著眉替她處理。
“夏南枝,疼不疼?”
夏南枝迷迷糊糊的,聽到問題就回答,“疼?!?/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