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三十號,在司家宴會上妄圖再次帶走穗穗,讓其消失。
十月十二號……”
“不要念了,不要念了!”
許若晴驚恐地大叫了起來,爬起來想要去阻止江則,卻踩到她自己的裙擺,摔了個狗吃屎。
許若晴沒有想到陸雋深會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列出她的罪行。
他怎么可以這樣對她?
明明從前的他對她是最溫柔的!
陸照謙眼底陰沉,“怎么?現(xiàn)在就不敢往下聽了?這些不都是你做的嗎?”
“江則,繼續(xù)!”
陸雋深沉沉的聲音響起。
江則盯著地上的女人,一字一句,聲音響亮道:“十月十二號,醫(yī)院!買通醫(yī)院護士,在陸老爺子獨自一人在花園時,假裝偶然經(jīng)過,實則在老爺子后腦勺來了重重一擊,最終導(dǎo)致老爺子死亡!”
江則念時全場鴉雀無聲,念完全場足足安靜了十秒后,瞬間一片嘩然。
“我的天!我聽到了什么?這是人能做出來的事情嗎?”
“不敢相信,勾結(jié)兒童拐賣犯,對一個孩子下手,簡直該死!”
“陸老爺子也是她害死的,天哪!這個女人害死了陸老爺子還想要嫁給陸大少,剛剛還口口聲聲喊著愛陸大少!她怎么敢的!”
“簡直十惡不赦,拉出去槍斃一萬次都不為過!”
“對!十惡不赦都不足以形容她!披著美麗的外衣,實則是個心思歹毒的毒婦!”
夏南枝站在一旁聽到這些,手早已悄然握緊。
“不是,不是的,這些不是我做的,真的,不是我做的,我沒有做過!”許若晴啞著嗓音,聲嘶力竭大喊。
許逢慶和佩岑靜快步上前,想要安撫賓客,“這里面有誤會,一定要誤會,我的女兒平時連只螞蟻都不敢踩死,怎么可能去害一個孩子,這里面肯定有誤會?!?/p>
佩岑靜神色慌張地來到陸光宗和姜斕雪面前,“親家,這些事絕不是這樣的,若晴最敬愛陸老爺子了,怎么可能會去害死陸老爺子,一定是有人污蔑?!?/p>
她說著,把目光放到了夏南枝身上。
“夏南枝,你一直嫉妒怨恨我們?nèi)羟?,是不是你!你設(shè)計冤枉她對不對?我聽說陸老爺子死后,身邊的老管家也因為去你家的路上死了,這件事跟你脫得了關(guān)系嗎?”
夏南枝看著佩岑靜,“你是怎么知道老管家是死于去我家的路上?”
“我……”佩岑靜一噎,臉色刷一下白了,眼睛慌亂地轉(zhuǎn)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