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若晴頓了頓,睜大眼睛,大腦一片空白,“你……你都知道了?”
“你以為你的計劃很高明?”
從她進入那棟別墅起,一舉一動都在監(jiān)視下了。
許若晴眼睛依舊睜得大大的,整個人宛如墜入了冰窖。
“你都知道,那你為什么還甘愿進入房間……不對!”許若晴反應(yīng)過來。
陸雋深既然監(jiān)視她,防備她,知道她做的一切,又怎么還會跟她在一起。
所以那兩晚……
許若晴的大腦里有什么東西轟然炸開,她不敢相信,她不斷搖頭。
“不可能……不可能!你不可能這樣對我!你怎么可能這樣對我!雋深,是假的對嗎?那兩晚是你對嗎?和我在一起的人是你對嗎?”
陸雋深冷冽地看著她。
許若晴眼淚橫流,看著這個涼薄的男人,她明白了一切。
她就說陸雋深怎么會在藥物還沒起作用的情況下,對她那樣熱情。
她說自己怎么會這么輕易被原諒!
原來……原來不是她被原諒了。
而是這個男人從那天起就沒打算放過她!
“為什么?為什么這樣對我?既然早就打算好了,為什么還要答應(yīng)跟我訂婚?”
為什么?
那是因為在陸雋深昏迷期間,他們就把訂婚的消息公布了出去。
既然如此,誰公布的,誰負責。
“我那么愛你,你為什么要這樣對我?我明明那樣愛你,為什么要這樣對我?”
陸雋深黑沉的眸子看著她,“你做了什么,敢說嗎?”
許若晴呼吸一窒,連哭聲都停止了。
許逢慶和佩岑靜終于從混亂中反應(yīng)了過來,連忙上前,“雋深,這是不是有誤會,大家都看著,要不先把訂婚宴辦完,有什么事我們回家說?”
陸雋深輕笑一聲,“怎么?許家是有什么事情不能打開門來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