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人?!痹S若晴咬牙,“別以為你回來了就有機(jī)會(huì)了?!?/p>
“賤人罵誰”
“賤人罵你。”
夏南枝挑眉一笑,“果然是賤人在罵我?!?/p>
“你!”許若晴反應(yīng)過來,氣得漂亮的五官都扭曲了。
夏南枝譏諷的冷笑一聲,要離開時(shí),許若晴不愿意落下風(fēng),走上前,從包里拿出一份邀請函,“你別走。”
“還有事”
許若晴深吸一口氣,強(qiáng)裝大方道:“我不跟你計(jì)較,夏南枝,雖然我們一直不合,但好歹我們認(rèn)識這么多年了,兩天后我的生日宴,邀請你參加,哦對了,這場生日宴是雋深為我辦的,聽說雋深會(huì)給我驚喜哦,是跟五年前一樣的煙花秀,你一定要來?!?/p>
夏南枝看著手里的邀請函,眉心微微一緊。
她沒忘記五年前那場仿佛向所有人炫耀他們的愛情的煙花秀。
看到夏南枝微緊的眉,許若晴暗自勾唇一笑。
她很清楚,她的生日宴,夏南枝對陸雋深心里永遠(yuǎn)過不去的坎。
她就是故意的。
夏南枝回到家,把手里的邀請函隨手放在桌面上。
孟初吃著蘋果走過來,“邀請函啊,誰給你的”
“許若晴?!?/p>
“嘖。”
孟初嫌棄的放下,“她還能給你邀請函”
“她的生日宴,陸雋深會(huì)再次為她包場燃放煙花?!?/p>
這么講孟初就明白了。
許若晴知道這件事是夏南枝心里的一根刺,沒有這場生日宴,就沒有夏南枝的心如死灰,許若晴是故意的。
“陸雋深這個(gè)狗男人,自己老婆生日記不住,老情人的生日大肆操辦,是怕沒人知道他是個(gè)渣男嗎?”
“媽咪,你要去嗎?”
年年辰辰穗穗從樓上走下來,兩人說的話,他們都聽到了。
夏南枝揉了揉太陽穴,“媽咪不打算去?!?/p>
雖然五年前就提了離婚,但沒領(lǐng)離婚證,他們名義上還是丈夫妻子。
丈夫?yàn)槌鯌侔鼒龇艧熁?,而她這個(gè)妻子去干嘛?當(dāng)笑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