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樓梯口的沈鳶全身緊繃,臉上的血絲抽去,眼眶發(fā)紅。
“不是的,我不是故意的?!?/p>
沈鳶的聲音細如蚊,根本沒人聽到。
沈父正各種討好殷墨,好巧不巧,聽到里面?zhèn)鱽韯屿o,他還沒反應過來,殷墨則是面色沉重的走了進去。
看到面前的場景,殷墨的目光落在沈鳶身上。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柔柔怎么摔了!”沈父緊跟其后,看到自家的寶貝女兒摔在地上臉色凝重的質(zhì)問。
沈母氣急敗壞的指了指站在樓梯口的人,“這件事情堅決不能就這么算了,報警,我看就應該報警,讓這個丫頭長長記性。”
沈鳶眼眶含淚的搖搖頭,“不是我,我剛才根本就沒有用力。是她自己……”
沈母卻死咬著不放,非要報警處理,殷墨的面色陰沉,當著眾人的面給自家的律師團隊打了電話,讓他們盡快過來處理此事。
剛才還死咬著不放的沈母,神情錯愕,疑惑地盯著殷墨,“出了這么大的事情,怎么能就此放過?”
說著男人一步一步走到樓上,溫柔的牽著沈鳶冰冷的手,眼神安慰,“只要有我在,這件事情一定會還個公道。”
樓梯下幾個人聽著眉眼緩緩舒展,還以為殷墨回公事公辦。
剛準備夸,卻又聽到殷墨的聲音,“哪怕真的是你推的,那也只能怪這個人咎由自取?!?/p>
“殷少,你在說什么呢?”沈母一臉不可置信的開口,心里隱隱感到不安。
“畢竟一個巴掌拍不響,不是嗎!”
殷墨轉(zhuǎn)頭眼神里帶著冰冷,空氣中似乎夾雜著一絲冷意向他們襲來。
跌倒在地上的沈柔聽到殷墨要將這件事情攬過去處理,孰輕孰重,恐怕倒霉的也只有自己。
該死的沈鳶,不知道給殷少灌了什么迷魂湯,讓他如此護短。
沈柔心不甘地攥緊拳頭,可礙于殷墨,不敢發(fā)怒,只能憋著。
“媽,你就別怪妹妹了,剛才也掛,我不小心沒站穩(wěn)就掉下來了,和妹妹沒什么關系,就算了吧,大家都是自家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