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鳶聽懂了他的言外之意,失笑搖頭,“別的可以不拿,但我的設(shè)計稿必須得拿回來。”
殷墨不說話,倚靠車身站著,擺明了是要等她。
看著那張帥臉,沈鳶說不出拒絕的話。
走到別墅門口,剛推開門,迎面飛過來一個茶杯,幾乎是擦著她臉側(cè)砸過來。
啪!
杯子四分五裂,沈母保養(yǎng)得當(dāng)?shù)哪樢惨驊嵟で?,指著她鼻子大罵:
“你這個不知廉恥的東西,平時就欺負(fù)你姐,現(xiàn)在竟然還敢搶你姐的未婚夫?”
“殷家什么身份,也不照照鏡子看你配不配得上!”
有碎渣濺到腿上,沈鳶卻習(xí)慣了似的,只眉頭微蹙,“佩不配也不是你說了算的?!?/p>
沈母一愣,隨即大怒,“沒規(guī)矩的東西!”
“這事我姐也是知道的。”
她的話如同投入平靜湖面的巨石。
了解了事情來龍去脈,沈父的聲音都在發(fā)顫,“胡鬧!簡直是胡鬧!”
然而事已成定局,殷墨一早就放出去換婚約的消息,就算他們自欺欺人也不行。
最后還是沈柔趕來,說一個月后,她照樣是殷家少夫人。
沈母卻猶豫,“柔柔啊,你跟……跟懷瑾,真的早就在一起了?”
“媽,你也知道,懷瑾哥喜歡的一直是我!”沈柔忿忿不平:
“而且殷墨什么人您也清楚,他那么對我,我就要讓他知道,他棄之敝履的,可是旁人想求也求不到的寶貝!”
“我要讓他后悔,親自上門求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