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如許:“嗯?!?/p>
葉江握在方向盤上的手用力收緊,舌尖重重地抵了抵腮,聲音低沉:“第一次見你,是在京都飯店,你十八歲生日那天?!?/p>
末了又加一句:“后來又見了幾次?!?/p>
只不過后來的那幾次,有兩次是偶遇,有四次都是他蓄意接近。
他不想、也不愿意承認(rèn)自己看上了一個才十八歲的青澀女生,而那個女生還是他侄子的女朋友。
那一陣他覺得自己病了,且病得不輕。
后來他便強(qiáng)忍著欲念不去想她,也不再去偷偷看她。
可他越是忍,越是想,有天晚上夢到了她,夢里的她柔得像水一樣裹纏著他,醒來后他瘋了,想她想瘋的,想不顧一切得到她。
葉江活了二十八年,從來沒有因?yàn)椤暗貌坏健笔苓^煎熬。
他想要的東西,不說唾手可得,但只要他想要,就一定能得到。
而溫如許是唯一一個他想要,卻必須克制欲念的人。
越克制,執(zhí)念越深,身體和心里受到了雙重煎熬。
后來他開車回家的路上,因?yàn)榉稚褡肺擦?,他跟被撞者都沒事,人平安,只是對方的車被撞壞了,他賠了對方超出原有車輛價值的雙倍錢,然后便借故腿受傷在唐園躲了半個多月。
他以為冷靜半個月能放下執(zhí)念,可在得知溫如許要跟葉開禮回葉家時,他心底深處的那股邪念終于膨脹魔,咆哮著沖破禁地。
暴雨是“天時”,溫如許出現(xiàn)在葉家老宅是“地利”,他抓走那三只小奶貓是“人和”。
一場涵蓋了“天時地利人和”的完美陷阱,不怕她不入局。
果然,她出現(xiàn)在了他的小院,從她踏入的那一刻起,他就沒想過放手。
葉江快三十了,無論是身體還是心理都已經(jīng)成熟到了極致,早已過了少年怦然心動的青澀期。
他很清楚,他對溫如許的執(zhí)念,更多的是生理上的一種渴求。
無恥也好,卑鄙也好,他都認(rèn),只要能得到她。
又是紅燈。
葉江偏頭看她,唇邊一抹痞笑:“我要說對你一見鐘情,信嗎?”
溫如許抿了抿唇,岔開話題:“你說后來又見了我?guī)状?,可我怎么一次也沒見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