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驚得大叫,“我要去衛(wèi)生間,你抱我干嘛?”
葉江聲音已經(jīng)暗?。骸拔冶闳??!?/p>
溫如許嚇得直擺手:“不不不,不用,我自己去?!?/p>
葉江開過葷后,徹底不再收斂,將霸道的掌控欲展現(xiàn)得淋漓盡致。
他說抱她去,就一定要抱著她去,溫如許根本阻止不了。
溫如許靠在葉江懷里,聽著淅淅瀝瀝的聲音,想死的心都有了。
回到臥室床上,她直接拉住被子將頭蒙住。
葉江從后面抱住她,大手環(huán)著她腰把她按進(jìn)懷里,薄唇貼在她耳邊沉聲說:“再來一次?!?/p>
溫如許根本沒法再來了,可她沒有拒絕的權(quán)利,于是便選擇沉默,反正她說與不說他都會做。
然而葉江這次卻偏要她說話,長指狠狠一抵:“說話,愿不愿意?”
溫如許驟然縮緊,顫著聲回:“愿意。”
于是這一次,便直接到了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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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時(shí)候,溫如許發(fā)燒了。
葉江在書房開完國際會議,又跟幾個(gè)戰(zhàn)友在群里閑扯了幾句,眼看都快五點(diǎn)了,便離開書房去二樓主臥。
他推開主臥的門,見溫如許仍舊睡著,秀氣的眉頭微蹙,小臉紅得異常。
意識到不對,他急忙走上前,伸手一探,燙得他手一抖。
這姑娘發(fā)燒了。
葉江眼中閃過一絲慌亂,急忙拿起衣服為她穿上,還特地檢查了一番,這一看,不由得心驚,非但沒消下去,竟然更嚴(yán)重了。
他不敢再耽擱,趕緊給傅荷雅打電話。
傅荷雅是傅宗陽的姑姑,也是北城著名的婦科專家。
接到電話,傅荷雅急匆匆來了唐園。
看過溫如許的情況后,傅荷雅沒好氣地罵了句:“你是牲口嗎?”
葉江垂著眼不說話。
傅荷雅給溫如許開了退燒藥,又開了些擦洗的消炎藥,提醒葉江:“接下來半個(gè)月都別再碰她。”
葉江把溫如許重新抱回床上,看著她虛弱蒼白的模樣,又是心疼又生氣,氣自己太混賬了。
然而在溫如許眼中,葉江陰沉著臉,怎么看都是一副暴怒的樣子。
她以為葉江是因?yàn)榘雮€(gè)月不能做而生氣,越發(fā)覺得心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