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兩人麻利的忙碌下,須彌時間,各種書籍,筆墨紙硯擺在了陳恪面前。
陳恪回憶一下。
大武朝的科舉,同樣是考取經(jīng)義、詩賦、策論等,所以,擺在面前的書,也是《詩經(jīng)》、《尚書》等四書五經(jīng)。
陳恪打量面前書籍的同時,
媚娘已經(jīng)張羅著,將昨天的棉布、半籮筐的針線搬了出來,跟阿酒輕聲交代著。
“阿酒,八月就是秋闈了,我們要趕在相公高中之前,給相公做幾身新衣服,免得相公去見朋友的時候,還穿著舊衣服?!?/p>
“知道了,姐姐?!?/p>
“嗯,有了相公朋友給的布,我們就省了織,但鞋子卻要多做幾雙,另外,相公的內(nèi)衣也要多些,方便相公換洗?!?/p>
……
兩人輕聲說著話,但兩雙眼睛卻也沒有離開陳恪。
陳恪只好拿了一本詩經(jīng),假裝看下去。
以前上學(xué)時,也曾經(jīng)讀過這些書,不過,年代久遠(yuǎn),腦袋中都忘得差不多了。
此刻,
隨著讀下去,竟然有種回到大學(xué)課堂的感覺,而曾經(jīng)的教授,則變成了面前兩個小女人。
顯然,面前的兩人,比教授的嚴(yán)厲程度猶甚。
【彼何人斯?其心孔艱】
【胡逝我梁,不如我門】
【伊誰從之,維暴之云】
……
在兩人注視下,陳恪只好讀下去。
但也只讀了片刻,就已經(jīng)沒了心思,有著后世的經(jīng)驗,陳恪知道,這些東西就是用來糊弄科舉的東西,根本沒有多大用處。
何況,自己有系統(tǒng)。
只要媚娘跟阿酒時刻爆點(diǎn)情緒值,抽到個試題什么的,就足以中舉……慢著,想到這里,陳恪腦海中,一個疑問突然起來。
這段時間,系統(tǒng)給自己的獎券,抽中不是食物,就是大棚、布料。
竟然全是農(nóng)家產(chǎn)出的東西。
而且,系統(tǒng)收集的好像只有媚娘的情緒,而根本沒有阿酒的情緒,難道說,這個納妾系統(tǒng),要有了夫妻之實(shí)才算數(shù)?
阿酒好像只有十四歲?
這完全下不去手??!
不對,自己是納妾系統(tǒng),不是睡覺系統(tǒng),納了妾就應(yīng)該算數(shù),那么也就是說,自己還要跟阿酒舉行個儀式?
不,也不對。
根據(jù)大武朝的制度,納妾只要寫個文書,就算納妾完成,昨天媚娘將阿酒買過來,顯然已經(jīng)寫了賣身文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