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如許:“嗐,說這些就見外了?!彼龁枺澳悻F(xiàn)在是回酒店,還是去哪兒?”
李秋曼指了指身后的酒吧:“來都來了,要不進去喝兩杯?”
溫如許詫異:“你懷孕了還能喝酒嗎?”
李秋曼一副無所謂的語氣:“我又不要這個孩子,明天就打了,管他的呢。如果能喝流產(chǎn)那就更好了,還省了打胎的錢?!?/p>
溫如許:“”
溫如許感到一言難盡,她其實很想問李秋曼“你是很享受這種生活,還是故意在虐待自己?”
然而她很清楚人與人之間的界限,最終還是沒問。
李秋曼朝她笑了笑:“你想問什么就問?”
溫如許問了句:“你是不知道他壞,還是知道也愿意?”
李秋曼:“我又不傻,當然知道了。我知道他沒有多愛我,每次做,他都不戴套,不是弄里面就是弄外面,大部分情況都是弄里面,事后我都是自己吃藥?!?/p>
溫如許:“那你為什么還愿意?”
李秋曼聳了聳肩:“可能我就是賤吧?!?/p>
溫如許:“別這樣說自己,不管別人說什么,自己要愛自己?!?/p>
李秋曼拉著她手走進酒吧,要了大廳的一個卡座,又要了兩杯雞尾酒和一打啤酒。
溫如許勸她:“你少點些,我喝不了多少。”
李秋曼笑:“沒事,我能喝,你坐在旁邊陪著我就行?!?/p>
溫如許陪著李秋曼剛坐下,一個留著莫西干頭發(fā),發(fā)梢挑染紅色的男人走到她們坐的卡座前。
男人俯身看向溫如許,笑著說:“妹妹,能跟你們拼個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