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可嘆了聲氣:“唉,你才十八,老三也真是混賬?!彼D(zhuǎn)過臉看著溫如許,歉意地說,“好孩子,讓你受苦了?!?/p>
溫如許愣?。骸啊?/p>
她以為葉江的母親是來警告她,讓她不要癡心妄想企圖攀附他們?nèi)~家之類的話,卻沒想到會說出這樣一句帶著歉意的話。
短暫的冷神后,溫如許尷尬地笑了笑。
鐘可半是玩笑半是夸獎地說:“長這么水靈,難怪老三犯渾?!?/p>
溫如許:“”
她臉上一熱,頓時感到了難堪。
鐘可笑著說:“好孩子,別多想,阿姨沒有怪你。錯不在你,是老三混賬?!?/p>
溫如許不知道該怎么回復(fù),干脆不說話。
鐘可又說:“不過老三雖然是強(qiáng)勢了點,但他對你確實是真心的。”
溫如許尷尬地接話:“嗯,他對我挺好的?!?/p>
鐘可:“封胥從小就要強(qiáng),他想做什么,不想做什么,全憑他自己的喜好,誰也干涉不了。當(dāng)年他爸想讓他考b大的政法系,畢業(yè)出來后進(jìn)公檢法部門,然而他自己卻執(zhí)意報考了國防軍大,報都報了,我們也沒說什么,軍校也挺好的。本結(jié)果他又一次違背他爸的意愿,直接申請去西北駐邊。”
溫如許笑了笑,仿佛已經(jīng)看到了少年的葉江是多么狂妄不羈。
鐘可:“我們家里總共四個孩子,三個兒子,一個女兒。封胥是我們最小的孩子,也是最聰明,卻又最離經(jīng)叛道的孩子。原本我跟他爸,都對他覬覦了厚望,然而這孩子太有自己的主見了,從不接受我們給他的安排?!?/p>
“他在西北駐邊的那兩年,我跟爸整日擔(dān)心他。后來他在對抗外軍中受了重傷,我們擔(dān)心得一夜沒睡。他傷好后,他卻去了西南緝毒,把他爸都?xì)獾米≡毫??!?/p>
“而他卻對我們說,總不能把危險的事都留給農(nóng)民的兒子做?!?/p>
鐘可笑了下:“他一番義正言辭的話,把他爸懟得啞口無言,也把我們懟得無地自容?!?/p>
溫如許配合地回道:“葉先生是個很有正義感的人?!?/p>
鐘可:“你平時叫他葉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