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是罪犯,你們都是!”
許大茂氣壞了,這次雖擺平了,但他又變回窮光蛋。
這次,連父母都掏了錢,不然他都出不來。
正心煩意亂,傻柱還這般不依不饒。
“呵,我是罪犯?我被警察抓了?真逗?!?/p>
傻柱才不管許大茂樂不樂意。
許大茂不悅,實則心情轉(zhuǎn)好。
“大茂,你回來了?!?/p>
“別管傻柱,快回家?!?/p>
這時,許大茂家的門開了,秦京茹走出。
秦京茹近日心緒不寧,生怕許大茂不歸。
此刻見他歸來,心中稍安。
但見傻柱,臉色復(fù)又陰沉。
“哼,好像我愿意跟他啰嗦似的?!鄙抵娗鼐┤?,心生愧疚,畢竟他曾讓她陷入困境。
“老公,姐姐說讓你明天下午請假,去她單位一趟?!鼻鼐┤愕溃?/p>
“你那首歌,領(lǐng)導(dǎo)很喜歡,要給你嘉獎?!?/p>
到家后,江天愛向楊建國報告了好消息。
楊建國上班后,常讓妻子回娘家,以防院中生事。
他把自己的自行車留給妻子,自己步行上下班,既負責(zé)任,又防院中宵小。
畢竟,聾老太太最愛趁人之危。
許大茂上班時,婁曉娥因孤單而與聾老太親近,楊建國可不想讓妻子步其后塵。
“是嗎?好事啊,明天下午就去請假?!睏罱▏邢聭眩t歌獲獎,誰還敢稱他為壞分子?這無疑是護身符。
加之他三代貧農(nóng)的身份,更是穩(wěn)固。
“我姐又漲工資了,聽說這次還是破格,都七十多了?!苯鞇厶峒啊?/p>
楊建國無奈,大姨子一漲工資就喜歡炫耀。
想到自己工資才三十多,楊建國無計可施。
炊事員考試在即,但即便通過,工資也不過四十多點。
楊建國心中暗想,明日見大姨子,她又要傲氣十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