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這話不像假話,咱家有什么短處被握住了呢?”
何雨水邊說邊陷入沉思。
“這……別聽那些無稽之談。”
何玉柱當(dāng)然清楚那個短處,不就是三代貧農(nóng)的身份嘛。
何雨水提及家中短處時,傻柱立刻想到了這一點。
這事,楊建國知道,那院子里說不定還有其他人也知道。
年輕人肯定不知曉,而大爺那一輩幾乎都是后來搬入的,同樣不知情。
要說誰知道,估計只有后院老太太和大爺了。
這些,傻柱不愿提及。
“怎會是無稽之談,我越琢磨越覺得當(dāng)年的事不簡單?!?/p>
何雨水確有此感。
想當(dāng)年,何大清很疼愛她的。
走時毫無征兆,還直接不認她了。
現(xiàn)在想想,似乎是被迫的。
“行了,快吃飯,別亂猜,哪有那么復(fù)雜。”
傻柱嘴上這么說,心里卻在盤算。
若此事為真,定是聾老太所為。
那聾老太絕非善類。
傻柱有股沖動想去質(zhì)問,但想了想還是算了,問了又能怎樣?
答案只有一個。
無論真假,聾老太的答案都會是極力否認。
經(jīng)過楊建國多次教訓(xùn),行事沖動的傻柱已稍有收斂,不再遇事就沖動。
同時心里也明白,那短處已被老太太捏在手中,此時前去豈不是自討沒趣?
以后,避開老太太便是。
“你還是不是我哥,如此大事你竟如此敷衍我?”
何雨水極為不滿。
如此重要之事,這傻哥怎就毫不在意呢?
“夠了,別操心你不該管的事,你自己的事兒定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