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別提了,那許大茂真不是個東西,我得好好教訓(xùn)他一頓。
’南易直言不諱,絲毫不怕楊建國是許大茂的鄰居。
這話,最好能傳到許大茂的耳朵里。
‘怎么了?’楊建國好奇地問道。
楊建國心生疑惑,兩人攜手理應(yīng)財源滾滾,許大茂曾允諾利潤平分。
“你猜怎么著?他承辦了一戶豪門的宴席,一單就入賬五十余元?!?/p>
“結(jié)果呢,只分給我區(qū)區(qū)五元,還以為能瞞天過海。”
“今日,我定要讓他難堪,宴席已定,廚師卻無處尋覓,看他日后還敢不敢?!?/p>
楊建國無言以對,卻也料到許大茂能干出這等事。
“確實該給他點顏色瞧瞧。”
許大茂這人,教訓(xùn)過后亦難改本性,不久便會故態(tài)復(fù)萌,但這話楊建國選擇了沉默。
盡管南易此刻怒不可遏,但真要讓他斷絕與許大茂的合作,恐怕他也難以割舍,畢竟這活兒利潤頗豐。
一場小宴便能收獲五十余元,兩人各分二十余,近乎一個月薪資。
若非楊建國有特殊之處,恐怕也要外出攬活。
而且,這活兒并無風(fēng)險,即便舉報也無濟于事。
當(dāng)然,許大茂為那些有錢卻成分不佳的人操辦私宴,多少有些敏感。
“這下好了,我來了這院子,保證許大茂找不到幫手?!?/p>
南易頗為得意,今日定要許大茂好看,明便會乖乖吐出私吞的錢財。
“南師傅,您先忙著,我進去了。”
楊建國不再多言,朝后院行去,畢竟菜肴還需他親自操刀,江母的手藝著實一般,尤其是做肉,畢竟以往少有品嘗。
“姐夫,一切都準(zhǔn)備好了,快來掌勺。”
“你做的菜比我媽做的好吃多了?!?/p>
剛踏入后院,江天麗便一臉歡喜地跑來。
“你這沒良心的,嫌棄你媽做飯了?以后我做的你也別吃!”
江母氣不打一處來,自打女婿掌勺后,兒女愈發(fā)不聽話,竟開始挑剔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