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害你?我何時害過你?”
“是我讓你追著許大茂跑?是我讓你跟他吃飯?”
“還是我讓你穿許大茂買的衣物鞋襪?”
“你自己做錯事,不知反省,還想栽贓給我,你意欲何為?”
秦淮茹拒不承認。
昨日,她的確帶了秦京茹去見許大茂,
也確實想讓許大茂從中作梗,
但其余的,她并未參與。
買衣服鞋襪,去全聚德,皆非她安排,皆是秦京茹自愿。
秦淮茹拒不承認,無人能奈何她。
秦京茹終被驅(qū)逐,是在秦淮茹一番言辭后,啞口無言地被趕了出去。
論心機,她遠不及秦淮茹。
秦淮茹引薦她與許大茂相識時,便已料到事后即便東窗事發(fā),也能輕易脫身,只說是偶然相識,別無他涉。
“楊建國,你故意害我?”傻柱怒氣沖沖地闖進楊建國家門。
“我害你?何出此言?”楊建國一臉茫然。
“不是你讓我找婦聯(lián)的嗎?秦京茹才會被批斗游街!”傻柱憤憤不平,覺得是楊建國設(shè)局害他。
若非楊建國,秦京茹不至于此,算是毀了前程。
“你這說法真逗,難道是我?guī)е巳プサ模坎皇悄愕娜藛??”楊建國反問道,語氣毫不客氣。
對秦京茹,楊建國并無愧疚。
拆散她與許大茂,至少她能另嫁他人,避免成為絕戶,能有后代。
若跟了許大茂,那才叫真毀了。
盡管秦京茹如今名聲受損,難覓良緣,但總算能延續(xù)香火。
“你找打是不是?信不信我……”傻柱暴怒,自覺已給足楊建國面子,若非楊建國是班長,顧及工作關(guān)系,他早就動手了。
“你敢動我一下試試?忘了上次的教訓(xùn)了?”楊建國毫不退讓。
“你以為我治不了你?”傻柱挑釁道。
“呵,你治我?我倒要看看你怎么治。”傻柱在這院子里向來橫行霸道,目中無人,自認為無人能管束他。
“傻柱,你家以前賣包子的吧?是個小販對吧?”楊建國笑道,邊笑邊問。
“你什么意思?”傻柱一時沒明白過來?!蹦慵冶臼菙傌湥醭闪巳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