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林沒有出聲。
白柔又道:“我……我們要個孩子吧……”
江林身子微微一顫,她怎么突然這么說?是想要孩子了?難道不打算參加高考?緊接著,白柔的一條胳膊搭在了他身上。
如此主動,總感覺不太對勁,怕是沒什么好事,江林的呼吸不禁變得粗重起來。
次日清晨。
江林看著熟睡中的女人,神色有些尷尬。只見白柔的脖子上布滿了他咬出的紫痕,而他自己身上,也有一道道觸目驚心的抓痕,有些地方甚至滲出血漬。
昨晚實在是太瘋狂了,江林都不好意思回想。
他急忙穿好衣服,簡單清理一下,便走出院子。
剛打完一套軍體拳,一輛吉普車緩緩駛來。
是朱發(fā)展來接他的,江林跟母親打了聲招呼,并叮囑多煮幾個雞蛋給白柔。
“江林同志,我開車技術(shù)不太好,你會開嗎?”朱發(fā)展問道。
江林拉開駕駛室的門,正準備坐進去,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笑道:“還是你開吧?!?/p>
他坐到了后排,剛才差點就露餡,自己畢竟是個鄉(xiāng)下農(nóng)村人,要是會開車,肯定會引起懷疑,到時候沒法解釋。
二人在縣城吃過早餐,便押著張五岳前往省城。
此時的張五岳看上去憔悴許多,手上戴著明晃晃的手銬,腳上也鎖著沉重的腳鐐,眼睛還被黑布蒙著。
“江林,要帶我去哪兒?”張五岳聽出了江林的聲音,開口問道。
“去省城,你好好休息吧,我們一起去捉拿張八卦。”江林冷冷地警告道:“你最好老實點,不然,我隨時能送你上路!”
張五岳頓時安靜下來,江林的兇狠他可是領(lǐng)教過的,想要殺他,隨便找個理由就行。
朱發(fā)展到現(xiàn)在都不清楚張五岳究竟是什么身份,犯了什么罪。
魏高義出于安全考慮,起初只是讓他執(zhí)行任務(wù),并沒有告知他關(guān)于張五岳的任何信息。
而且相關(guān)的保密工作做得極其到位,基本上沒人知道張五岳被關(guān)押在公安局。朱發(fā)展不禁好奇地問:“這家伙到底犯了什么事?”
江林微微一愣,看來魏高義沒跟他說,便回答道:“雇兇殺人?!?/p>
張五岳一聽,急忙辯解:“真正的兇手是大胡子,雇傭大胡子的是趙東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