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像頭!
他瞬間明了,寒意,從脊椎骨竄起。
“明白。”霍東聲音低沉,掛了電話。
幾乎同時——
“醫(yī)生!救命!快看看他!”
又一群人抬著一個擔(dān)架沖了進(jìn)來,擔(dān)架上的人骨瘦如柴,面色蠟黃如金紙,氣若游絲,赫然是肝癌晚期的瀕死之相!
霍東剛瞥了一眼——
“讓開!讓開!這里有人不行了!”
“醫(yī)生在哪?快來人?。 ?/p>
呼喊聲接二連三!如同打開了地獄的閘門!
第三個、第四個、第五個……危重病人被七手八腳地抬進(jìn)小小的院子!
肝昏迷的、心衰喘不上氣的、渾身抽搐口吐白沫的……
全是命懸一線、隨時可能斷氣的絕癥患者!
小小的懸壺館,瞬間成了人間煉獄!
刺鼻的藥味瞬間被血腥、汗臭和死亡的氣息淹沒!凄厲的呻吟、家屬的哭嚎、混亂的推搡……
八名醫(yī)護人員被洶涌的人潮淹沒,手忙腳亂,如同陷入泥沼。
“霍醫(yī)生,怎么辦?沒人就一個都沒有,一來就扎堆的來?!币粋€年輕護士帶著哭腔大喊,臉上寫滿了驚恐和無助:
“這……這根本救不過來!”
霍東站在風(fēng)暴中心,目光掃過一張張瀕死的臉,一個個隱藏著惡意的鏡頭角落。
冰冷的怒意在他眼底凝聚、翻騰。
做局?
想在我開張第一天,用死人堆砸垮我?
他嘴角勾起一抹森寒的弧度。
“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