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老板也喝了口酒,感慨地說道。
“我看客官氣宇不凡,定是人家富貴出身?!?/p>
“不得不再勸您一句,喝了這碗酒,立刻離開祁州城吧。”
慕卓奇明知故問。
“這祁州到底發(fā)生了何事?”
“我此次前來,只見店鋪也關(guān)了,街上也難見行人,卻是成了一座空城?!?/p>
張老板搖搖頭,道。
“您難道不知,祁州是遭了瘟疫?”
“聽說輝州城里也已有了感染者,連宮里都親自來人了?!?/p>
這話一出,慕卓奇立刻警覺起來。
一個(gè)身在祁州的平民百姓,怎么會(huì)知道相隔百里之外的輝州,來了宮里的人?
“哦?我雖從輝州來,卻不知輝州城中有宮里的來人?!?/p>
“張老板真乃見多識(shí)廣,快同我講講!”
他熱情地給張老板又斟了一杯酒,說道。
張老板連喝幾杯酒,話就多了起來。
“看你這模樣,輝州必定還沒成祁州這幅樣子?!?/p>
“咳,也不用多久,都是要變成這樣的?!?/p>
“這瘟疫,可比你們想象中可怕?!?/p>
慕卓奇見張老板肯開口,又殷勤地敬了他幾杯酒。
“瘟疫我倒是有所耳聞,不過輝州城中,感染者倒不是多數(shù)?!?/p>
“只是你說有宮里來人,我怎么不知?”
張老板神秘一笑,道。
“你不知道也不奇怪,便是你分不清當(dāng)?shù)毓俑c宮里的人而已?!?/p>
“但我,卻是一眼就能認(rèn)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