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奕不解:“這就醒了?朕又沒用力?”
“沒用力也疼?!?/p>
計云舒瞪了他一眼,起身下榻,喚了寒鴉取來錦帕。
宋奕見她不理自己,只一味地坐在妝奩臺前擦著鼻子,有些不滿。
他走到計云舒身后,附身將她圈在自己和妝奩臺之中,二人的臉齊齊出現(xiàn)在銅鏡中,貼得極近。
他灼熱的視線緊緊地鎖住鏡中的女子,側(cè)頭貼在她耳邊幽幽發(fā)問。
“嫌棄朕?”
計云舒抬眸掃了他一眼,不愿理會他,徑直從盒中拿出胭脂,捻出了些許準備上唇,手腕卻被他握住。
宋奕赤裸的視線在計云舒的唇瓣間流連忘返,嗓音低啞,染了一絲欲念。
“用什么胭脂?朕替你上色。”
說罷,他低頭吻上,唇齒不輕不重地揉捻著那片丹唇,靡靡之音自二人唇齒間溢出。
他緊緊地握住計云舒的后頸不讓她后退,溫柔而強勢地撬開她的唇齒,去捕捉那片溫軟,迫她相纏。
旱了許久的宋奕一點就燃,這少之又少的甘霖根本澆不滅他的烈火。
他的呼吸愈發(fā)急促起來,索性將身前人抱坐在了妝奩臺上,松了衣領,欺身而上。
室內(nèi)只剩二人,寒鴉和琳瑯早早地便退了出去,恭順地候在門外,神色無波。
可到底是姑娘家,在聽見門內(nèi)傳出來的那些孟浪的言語和被撞得支離破碎的嚶嚀時,二人還是不自覺地紅了臉。
計云舒泛白的指節(jié)死死地抓著身后的妝奩臺,又有握在腰間的大手牢牢地禁錮著,才能勉強穩(wěn)住被迫激烈起伏晃動的身形。
“混蛋”
她緊咬牙關,恨恨地咒罵了一句。
感受到她細膩的變化,宋奕滿意地勾了勾唇,柔緩了攻勢,騰出手來替她撫了撫眼角的熱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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