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五感,停心跳,那不就死人了么?
名字這般好聽,毒性卻這般兇歹,她是萬萬不敢碰的。
見她白了臉色,林錦書也不愿再嚇她,將藥放了回去。
“姑娘莫怕,我既然有它,便定有解藥?!?/p>
計云舒沒在接話,訕笑了下,老老實實地坐了回去,再不敢東觸西碰了。
等郁春嵐針灸完,二人打道回府,見街上新開了家糖水鋪子,二人都不約而同地停下了腳步。
“進去瞧瞧。”郁春嵐挑眉道。
計云舒眼神晶亮:“成。”
許是天熱的緣故,這會子糖水鋪子里已經坐了不少人了,都是來喝糖水消暑的。
二人尋了個空桌坐下,店小二立時甩著汗巾子迎上來。
“二位姑娘喝點什么?”
計云舒問:“你們這兒都有些什么?”
店小二嘴一咧,笑道:“嘿!那可多著了!有酸梅湯、砂糖綠豆、漉梨漿、木瓜汁、姜蜜水、金橘雪泡、玫瑰露、雪花酥”
“雪花酥是什么?”計云舒好奇地打斷他。
小二:“雪花酥便是刨冰,我們東家是個文雅人,這才取了這個名兒?!?/p>
“成,那我要個雪花酥?!?/p>
說罷,計云舒又轉頭問郁春嵐:“你要什么?”
“我要個姜蜜水?!?/p>
“好嘞!一份雪花酥,一份姜蜜水?!毙《汉戎チ撕髲N。
不多時,小二將東西端了上來,計云舒一眼便被手中的雪花酥吸引。
心道難怪叫這么個名兒,這冰碴子鋪在碗,可不就像雪花一樣么?
模樣卻也不單調,小冰山的尖尖上淋上了些紅棗泥和濃稠的糖汁,山腰上嵌了些鮮蓮子和果脯,顏色搭配得極妙,可見這東家是個心思巧的。
她拿起湯匙挖了一口送進嘴里,冰透清涼很是解暑,蓮子也鮮嫩,就是這棗泥和果脯太甜了些,有些發(fā)膩。
郁春嵐瞧她蹙眉,問道:“怎么了?不好吃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