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好?!?/p>
霍臨正欲退下,宋奕忽然出聲叫住他。
“你今夜不必回王府了,她那兒有寒鴉他們盯著足以,凌煜尚在養(yǎng)傷,明日你便與我一同進(jìn)宮。”
霍臨頷首應(yīng)是,依言宿在了隔壁廂房。
與此同時,計云舒剛剛從狗洞中爬出來。
望著灰蒙蒙的天色,她拍了拍身上的泥土和雜草,緊了緊包袱后往姚府的方向走去。
這個時辰?jīng)]有車馬,她只得靠兩條腿一步步走,直從雞鳴走到了平旦,天邊泛起了魚肚白。
等遠(yuǎn)遠(yuǎn)地望見姚府氣派的雙扇大門時,計云舒忍不住感嘆。
虧得她素來身子結(jié)實(shí),否則這把骨頭非被她走散不可。
這數(shù)九寒冬,她硬是走出了一身的汗。
擦了擦額角的密汗,她走上臺階,喚醒了值夜的看門小廝。
聽見計云舒的話,那小廝揉了揉惺忪的睡眼,道:“姑娘你來得不巧,我們?nèi)忧皟扇毡愠鲞h(yuǎn)門了,沒個把月怕是回不來。”
“走了?他去哪兒了?”計云舒驚詫道。
“揚(yáng)州?!?/p>
他怎么去揚(yáng)州了?
計云舒蹙著秀眉走下臺階,長吁了一口氣。
她今日一走不知何時能再見,本想著同他來告?zhèn)€別,卻沒承想這般不巧。
罷了罷了,也許是命中注定罷。
她不再糾結(jié),尋到集市上雇了一架牛車,往城門口而去。
等她到了城門口已經(jīng)是卯時了,有不少等著出城的老百姓,已經(jīng)在城門口排起了長隊(duì)。
很快便排到了計云舒,她將早已準(zhǔn)備好的魚符遞給了守城士兵。
只見那士兵接過看了一眼,而后抬頭盯著計云舒,那異樣的眼神,莫名讓她生出一種不詳?shù)念A(yù)感。
“官爺可是對我這魚符有疑?”她忐忑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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