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文川就坡下驢,在她柔嫩的臉頰上摸了一把,兩人默契地滾在了一處。
事畢,他將嬌軀輕顫的郁春嵐摟在懷里,狀似同她扯閑談一般地問道:“你可聽說了陛下要立宸王為太子的消息?”
“朝堂上的事情,我如何會知道?”郁春嵐歪在他懷里,面色異常紅潤。
姚文川略一沉吟,又問道:“這段時日,宋奕可有什么動靜?”
聞言,郁春嵐輕啐了他一口:“還說不是為這個來的?我呸!”
姚文川絲毫不惱,反而笑了起來,在她唇上啄了幾口作安撫。
“我也是為了咱們,那宋奕見了閻王,我才能把你帶出來不是?”
聽了他的話,郁春嵐心里似好受了些,她柔媚地睨了他一眼。
“他能有什么動靜?在宮里待了幾日,一回來就鉆進清暉堂,跟那小妮子膩歪去了?!?/p>
“誰?跟誰膩歪?”
姚文川疑惑發(fā)問,畢竟在他看來,那宋奕不問風月,不是太監(jiān)卻勝似太監(jiān)。
這會兒郁春嵐才想起姚文川必定不知計云舒的身份,她來了精神,神神秘秘地湊到他耳邊,將事情來龍去脈說了個清楚。
“你是說,那女子便是告御狀的那個?宋奕還將她金屋藏嬌?!”
姚文川震驚不已,那日的事他雖未親眼所見,可祖父一下朝回來便樂得不可開支,他一詢問才知宋奕被廢了,罪名還是強占民女。
宋奕奉旨遷宮那日,他和榮王在迎春樓包場慶賀,喝了個天昏地暗。
沒成想啊沒成想,宋奕不但沒殺了她泄憤,反倒供了起來,真不知是個什么樣兒的美人,讓那冷面閻羅瘋成這般。
見姚文川的眼神逐漸猥瑣,郁春嵐忍不住輕拍了拍他的臉,不悅道:“想什么呢?色迷迷的,有我還不夠么?”
姚文川回過神來,笑著解釋:“我是在想,她既得寵,你也該同她親近親近。有些咱們不知道的事兒,她定然是清楚的?!?/p>
郁春嵐不禁白了他一眼,她怕是嫌自己被坑得不夠慘,才會去同那女土匪親近。
聽見懷里的嬌兒哼哼唧唧似是不滿,姚文川伏下身去又是輕哄又是索吻,倒把郁春嵐弄得沒了脾氣。
剛過寅時,姚文川趁著如墨的夜色,從后巷翻了出去。
翌日一早,宋奕進宮主持朝政的路上,霍臨忍不住說了這件事。
雖然殿下吩咐過不必理會芙蓉苑的事,可放任那女子私通,著實讓他們殿下蒙羞。
“隨他們去,如今還不是收網的時候。”
宋奕靠在車廂壁上,一面淡然地回復霍臨,一面翻著手里的京城有名的梨園名單,后日便是計云舒的生辰,他得仔細選一選?! ∷葡氲绞裁矗謧阮^吩咐凌煜:“讓人將聽雪院打掃干凈,許久沒去怕是落灰了?!?/p>
想她喜靜,王府里人多又鬧騰,不如將宴席和戲班子擺到聽雪院去,他二人倒安靜自在。
"